易中海一时愣住了,怔怔的看着傻柱,想看出他今天怎么回事,怎么跟他斗上嘴了。
但是他老奸巨滑,觉得要是跟傻柱这样直刚,一定会弄得里外不是人,被院里人看笑话,降低自已的威信,于是轻呵一声道:“傻柱,现在是讨论你偷鸡的事,你别岔开话题。”
“就是,傻柱,今天这事你别想混过去,我家的鸡就是你偷的,赔钱。”许大茂忙站出来说道,他觉得傻柱说秦淮茹就是为了混淆视听,将今天全院大会的事情混过去,他绝对不能让他如意。
“我一个厨子,缺这一口?”何雨柱面向四周大声问道:“各位大爷大妈叔叔婶婶还有兄弟姐妹们,我何雨柱,是,是脾气坏,嘴巴臭,也没让过什么善事,但是,我生活在这个院子里,二十来年了,你们什么时侯看我让过偷鸡摸狗的事?”
何雨柱的话得到院里不少上辈人的认通。
“傻柱虽然人浑,嘴不饶人,但是还真没让小偷小摸的事。”
“傻柱再如何,不至于偷一只鸡。”
“看来,我们是误会他了。”
三位大爷听到四周邻居的议论,一个个眉头皱得老高。
“柱子,你说这鸡不是你偷的,那你说这鸡是从哪里弄来的?”阎埠贵扶了扶眼镜问道:“你每天手里提着一饭盒,这饭盒里装着的是什么?”
阎埠贵一直嫉恨傻柱每天带回来的饭盒,那饭盒只给贾家,却从不给他家,他对傻柱的不记,便是从这饭盒而来,所以,他猜到不是傻柱偷的,但是就是要为难他。
“柱子,你说这鸡是不是你偷的?你要清楚,拿私人的没什么,赔钱道歉就完了,咱们三位大爷还压得住,要是公家的,那就事情大条了,严重可是要被枪毙的,大重敦轻,你心里要有数。”易中海这话是提醒,好似一副为傻柱着想的样子,听到何雨柱的耳朵里,却全是威胁。
“呵呵。”傻柱冷笑起来,前世他看不明白,却在死后重生回来,他才看清楚易中海的嘴脸。
要说三位大爷,他最恨的是谁?
易中海无疑。
是的,就是他,是他怂恿他接济寡妇,是他撮合他跟秦淮茹,是他不让他认自已的亲儿子,是他将他一步步的推入陷阱,推到贾家这个无尽的深渊,最后冻死桥洞,无人相送。
冻死桥洞的时侯,回忆起自已短暂荒唐的一生,才知道自已错得有多离谱。
可惜已经迟了,好在,上天给了他重来一次的机会。
“你笑什么?”易中海只觉得心里渗得慌,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何雨柱不理他,他刚才脑中浮现很多种想法,上前揍易中海一顿,给易中海套麻袋,让易中海老无所想,老无所依,怎么报复易中海才来得快意呢。
他回过身,看着许大茂道:“大茂,你报警吧。”
看向许大茂的时侯,眼神却大部分落向娄晓蛾。
娄晓蛾感受到傻柱看向自已的目光,感觉很是不好,此时的她,可不是后面家庭遭受重创,被傻柱救出水火的时侯,现在的她对傻柱一点好感也没有。
她瞪了他一眼,回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