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心中颇有些不是滋味,一是想回去与她好好分说一番,好打消她心中的不快。
二是又觉得太宠着这谢氏了,她不仅不肯从了他,进府为妾为妃,还管上他身边的事儿不成?
思来想去,周戈渊又折返了东厢房。
谢德音睡得朦胧时,直到周戈渊走了,她困顿的不行,翻个身睡去了。
只是没过多久,周戈渊竟然去而复返,躺在她身侧,强势将她抱回。
谢德音睡眼惺忪,声音微哑的问着:“王爷不是走了吗?”
周戈渊却是冷哼一声,道:“本王爱去哪儿便去哪儿
只怕是回了院中,被院里的那位闻到了身上别的女人的香味儿给赶了出来,谢德音懒得理他,此时太困了,只睡意浓浓道:
“王爷随意,我先睡了
说完便真的睡去了。
周戈渊望着她,不知她心里是如何想的,是在意还是不在意?
在意的话,今晚上为何一句不提?
若是不在意,又为何之前那般亲密的时候,她如何也不肯低头在他腰间?
周戈渊空想无用,便闭眼睡去了。
第二日天还未亮时,金子便唤醒了他们,周戈渊问了问时辰,靠在床头,闭眼小歇了一会儿。
谢德音见他还不走,等会天亮了,被人看到他从自己房间出去那还了得,便撑身坐起推了推他。
“王爷,该回去了
周戈渊见她眉目间的担忧之色,便知道这是怕人看到。
周戈渊却不急,斜睨着她,道:
“侍候本王更衣
谢德音嘴角扯了个笑,不情愿的下了床榻,将他的衣衫从架子上取下,帮他穿戴整齐。
周戈渊趁着她抚平衣角和整理腰带的时候,跟她说起了她三哥谢清宴的手稿。
“你三哥的手稿还有绘图我都看过了,确实是少有的人才,那绘图不仅仅治理河道有用,便是那山川地势的解析,于军事上也颇有助益。如今让他担任河道监察使一职,让他好好先做着,待以后有机会,本王自会提拔他
说起这个,谢德音才有了笑脸。
“那阿音便替三哥谢谢王爷的赏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