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戈渊此时也神色讪讪,没有再提娶她的话,更没再说她入府做妾的事情。
如她所说,她的身份确实低了些,刚才他也不知怎么的便说出了那句不合时宜的话。
此时她人在怀中,缱绻多情,周戈渊抱着她,想着她方才的话。
她说她容不下别的女人,周戈渊之前从未听过这般言论,不管是王公贵族亦或是富足人家,便是市井小民小有薄资后,都想讨一房妾室。
作为他们的夫人,不能有怨言,便是有怨言的,也可以妒妇为借口,休妻便好。
所以,这世间处处都是贤良的妇人。
她这般一说,如今细细想来,确实有几分道理。
男人都容不下的事情,女人又怎么容得下?
“谢氏,本王。。。。。。”周戈渊欲言又止。
周戈渊想告诉她,他并无其他的女人,自年少时便征战四方,并不像其他世家子弟一般,年纪小小便有了通房丫鬟。
后来经历了一些事情,更是无心情爱,十几年间一直南征北战,直到今年战事才消停一些。
若非是那夜遭了暗算,他与她之间也不会有交集,更不知她在床笫间是何风情,或许如其他亲王一般,择一世家女为妃,由着她张罗几房妾室,一生不过尔尔。
如今想来,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她又何尝不是他的第一个女人。
可是他如今好歹也是权倾朝野,二十七岁,如他一般年纪的,孩子都满地跑了。
这么当着谢氏的面说他之前没有过女人,他有些拉不下脸。
索性周戈渊不再提起这个话题,见她抬头望着他,等他说接下来的话,周戈渊面色发红,心中更加不愿她知道此事。
他一把将她抱起,进了内室,见她不愿的神色,周戈渊瞥了她一眼。
“休息,本王睡不了多久还要赶着回去早朝
谢德音哦了一声,眼中笑意瞬间荡开,手臂搭在他的肩上,乖顺的由着他抱着入内。
他算是看出来了,谢氏就是个小狐狸,一旦得逞所愿,眼里的狡黠是分毫都不装一下。
周戈渊确实没睡多久,刚过子时便起身了。
他看着睡在里侧的女人此时睡得香甜,他将衣架上的衣袍取下,去了外间穿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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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侍卫长风见王爷从驿馆出来,上马时英姿飒爽,看着心情不错的样子,一时有些惊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