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司沉夜夫妻恩爱,孩子总会有的,以后还指望您能帮我们带孩子呢!”
老爷子紧紧地握着阮辞的手:“好,我老头子等着那一天!”
他招呼程管家:“你快去把我书房保险柜里那对冰种碧落镯拿来,送给小辞。”
许珍珠急着喊道:“是婆婆留下的那对冰种碧落镯吗?”
老爷子点头:“当然了,小辞,那是沉夜奶奶留下的,就是留着传给司家媳妇的。”
许珍珠嫉妒的恨不得摔了手里的杯子。
她嫁过来的时候那镯子给了司沉夜的母亲,司沉夜的父母离婚后,镯子又还给了老爷子。
她在老宅当家这么多年,老爷子都没把镯子给她,如今竟然便宜了阮辞这个小贱人!
程管家将镯子拿来,双手捧着锦盒送到阮辞面前。
阮辞小心翼翼的接过:“谢谢爷爷,我会好好保存的。”
司湘眼见计划失败,愤怒的回到座位,狠狠地用叉子插着牛肉,像是刺着阮辞的血肉一般。
阮辞将药片慢条斯理的收拾好,状似无意提起。
“今天搅扰了爷爷的兴致,都是我不好。
其实这药瓶我都是放在包包夹层里的,生怕被人看到,不知道怎么就从包里摔出来了。”
司湘立刻撇清关系:“你自己没放好能怪谁啊?”
阮辞将瓶盖拧紧,疑惑道:“哎呀,这怎么还粘着一个小碎钻呢?好像是美甲上掉下来的。”
话音刚落,司湘手里的叉子突然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她急急忙忙缩回手,眼神慌乱的躲避着老爷子的审视。
许珍珠的美甲不是碎钻款式,阮辞不做美甲,唯一的可能就是司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