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叶老爷子听得,越发皱眉,沉着脸,看向一旁的叶文慵。
叶文慵却是目瞪口呆。
他看向叶天卉,有些不敢相信,都是一家人,怎么这么说话呢?
如果说自己排挤她,那确实是排挤了,黑玫瑰确实是大家都不要才扔给她的,可……自己只做了三分,她凭什么夸张成十分?
这会倒是让他有口难辩!
周围人见此,也都尴尬地略低下头。
这是得罪人,这是告状,这是非常直白毫不掩饰的告状,就差直接指着叶文慵的鼻子说:“他排挤我。”
她但凡婉转一点,叶文慵也不至于这么无言以对。
叶立轸更是皱眉,他看向叶立轩。
正常情况下,这当父亲的是不是出来意思两句?
谁知道叶立轩面色如常,竟仿佛没听到一样,也没有要打听的意思。
这……
就在众人的尴尬中,叶老爷子开口问了:“到底怎么回事?”
叶老爷子的威严下,叶文慵便忙道:“这,这是天卉自己要买的啊!”
他很快组织了语言:“爷爷,按照规定,天卉有一部分自己可以动用的资金,那匹马也是天卉自己要买的,她自然有她的想法,她要买什么我也不能干涉…至于那黑玫瑰,确实是我分给她的,可是爷爷,黑玫瑰那是上等良驹,上次黑玫瑰的表现你也看到了。”
叶老爷子也不想听他解释:“所以你只分给天卉一匹怀孕的黑玫瑰?距离比赛也就一个月不到了,她拿着钱,没有马,你想让她今天买马明天打仗后天拿冠军?”
但凡懂行的都知道,这绝对不可能,培养赛马是慢工出细活,都是需要时间的。
砸钱进去未必出结果,更何况只有一个月的时间。
被一语道破,叶文慵只好继续找补:“爷爷,可是黑玫瑰也是良驹名将,黑玫瑰当时的潜力,大家都看到了,天卉对这匹马也很在行。”
叶天卉冷眼旁观,自然看出叶文慵此时的无奈。
对,她就是故意的,既然排挤了,别管一分还是十分,那都是排挤了,就给他告黑状!
况且老爷子未必不知道,只是装傻罢了,现在就给他挑到明面上来。
就在这种尴尬中,叶立轸叹了声,假意批评道:“文慵,你这孩子怎么做事的!天卉既然要负责马务,你好歹给几匹好马啊!”
这时,叶天卉却对叶老爷子道:“爷爷,你也别生气,文慵哥哥也是为了我着想,反正就这几匹马,我随便搞搞就是了,就当练手,我知道他怕我有压力,是好心。”
好心……
好心个屁!
叶文慵听着这话,只觉得正话反话好话赖话都让叶天卉说了。
不过此时,他也没法,只能勉强就着这话,好歹下坡:“确实想着让天卉先练练手,手底下那些马都有人管着了,都是专业的马务助理在负责,贸然转手,那几匹赛马未必适应。”
叶天卉也就道:“文慵哥哥考虑周全,爷爷。这事确实不怪文慵哥哥。”
叶文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