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现在肚子不撑了。
邬月晕晕乎乎地被他放下来,嘴巴覆上了一张柔软的纸巾擦拭,随后手里的清洁袋也被拿走,换成了一瓶水。
她喝了一口漱嘴,看到邬尧简单收拾了一下他身上的衣服,把外套盖在她身上,拎着垃圾下了车。
几分钟后,车门又被打开了。
“继续。”他修长的手指三两下解开了刚穿好的衣服,掀开邬月身上的外套,压着她又亲了上来。
“唔……”她往后躲了躲,语气有点不满道:“哥哥,为什么一定要我把精液吐出来啊?”
他们是兄妹,做爱的时候不能内射,这一直是邬月的一个遗憾,刚才她还想着让哥哥的精液在她体内以另一种方式留下来呢,没想到被他催吐了。
邬尧对她时不时惊人的话语和脑回路已经习惯了,听到她幽怨的语气,也只是捏住她的脸晃了晃:“男人的精液不能随便吃,不然可能会腹泻,传染性传播疾病,少部分人还会生出针对精子的免疫性抗体,知不知道?”
这番有理有据的说辞让邬月彻底熄火,她哀愁地低下眉头,还没等说话,嘴巴就又被他火热的唇堵住了。
“别浪费时间。”邬尧轻咬了一下她的下唇,手指伸到她的穴里摸了摸,发现里面已经汁水淋漓,便抱起少女,在阴茎对准穴口时放她坐了下去,让肉棒在花径里一捅到底。
邬月娇娇地“啊”了一声,赶紧抱住他的脖颈稳住身体,一对奶子也随着她的动作紧紧贴在男人的锁骨上。
“真软啊月月……”邬尧笑着开口调戏人,也不知在说她哪里软。他一手摸上她的奶,一手扶稳她的腰,挺腰动了起来。
“啊,啊……好深啊哥哥……”邬月引颈媚叫着,下身的舒适让她没了紧张感,只知道配合着哥哥,像平日里被肏时一样。
邬尧挺胯不断撞着少女,嘴上含住她细嫩的皮肉吮咬,捏在她身上的手掌收紧又放开,上瘾般地摸来摸去。
他捏住邬月的下巴,在她低头后吻上她的嘴唇,眼睛,耳朵,问着她色气又暧昧的话:“呼……哥哥干得你舒不舒服?嗯?”
“舒……舒服……哈……”她面含春色地看着邬尧,深深吻住他,身体往下坐得更深,炙热的大肉棒进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肏得她放声呻吟:“唔啊……真的好深啊……”
车内弥漫着一片色欲火热,车子被两人的动作带得上下起伏,从外面一看就知道里面的男女做得多激烈,也幸好它的主人有先见之明地将它停在了不起眼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