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她想好怎么安抚他,就感到身上绽出一个个既冷又火热的吻。
萧琅炎正垂首,在这皎白如花般的玲珑身躯上,留下烙印。
他没有了刚刚的横冲直撞,竟带着些许垂怜,可沈定珠感受到的,却更多的是掌控。
床笫之间的事,他永远是做主的那个人。
他时常将她牵着走,拉着她下堕,沉沦欲海翻波,她每一声失控的嗡吟,都是因萧琅炎在床榻上的爱抚。
不知何时,沈定珠渐渐失了神,也没有再感觉痛楚,反而觉得他的气势更加坚硬有力。
他一寸寸的掠夺,两人都到欢兴之时,沈定珠背对着他,姣好的腰身十分迷人,萧琅炎大掌从下而上,反握住她纤细的脖颈。
沈定珠被迫抬起头来,乌黑的发丝黏在脸颊上,浑身汗水。
她大概是享受的,这会儿面色终于不再惨白,反而粉嫩娇弱,只是闭着的长睫颤颤,她还是有些害怕。
萧琅炎低沉的笑声淡淡。
他在她耳畔,喑哑道:“那不是避子汤。”
沈定珠微微睁开水光润泽的美眸,有些困惑地回头看向他,没想到,萧琅炎正是等她回头,才猛地送来一记冲撞。
沈定珠跌回枕头里,惨呼一声。
萧琅炎继而伏下,一字一顿,犹如情人呢喃。
“朕只是找了个由头,骗你喝下调理身子的汤药。”
“岑太医说,你生完澄澄,应当没有好好照顾自己,身子落下寒症病根,朕若再想与你有孩子,需得为你调理好。”
沈定珠趴在软枕上,听到这番话,豁然怔忪吃惊。
萧琅炎几乎是咬着她的耳朵,呼吸粗重,带着嗤笑:“朕是想与你再有孩子的,朝中有人弹劾你,朕就想办法为你铺路。”
“你家世低微,朕就为你筹谋布局,沈定珠啊,你听清楚了没有,朕是多么照顾你、袒护你。”
“而你!”他重重撞了进去,声音由清冷,变得咬牙切齿,“竟想到绝子药,这种伤害自己,又惹朕动怒的劣招!”
沈定珠白弱的身躯像是漂浮在大海上的一朵浪花,她还来不及说什么,唇中却只能溢出细碎的哼吟。
忽然,萧琅炎将她拽了起来,按着她的腰,重新坐在他怀中,两人四目相对。
沈定珠满面清泪,眼眶通红,黑发黏在白玉般的肌肤上,遮去片片春光吻痕。
“朕若不是皇帝,你一定会舍弃朕而去,对不对?从一开始,你与朕就是交易,你做的很好,是朕忘了。”萧琅炎咬住她的脖颈,时而发狠,时而又怜惜。
沈定珠终于啜泣着说:“臣妾没有。”
萧琅炎却恍若未闻,只是冷笑一声:“朕差点就被你骗了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