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定珠红唇翕动,显然诧异:“你……你怎么会……”
萧琅炎想了一整夜,他的心告诉他,再也怪不了沈定珠什么,她选择的办法或许很笨,但同样告诉他一个事实,沈定珠爱他,就像他爱着她一样。
如此一来,萧琅炎只责怪自己。
他的腿伤,必然是将她吓到了。
不知为什么,沈定珠觉得自己已经不会再轻易掉眼泪,可听了他的话,这些时日来所有的压抑,终于化作眼角滑落的泪水。
她脸颊粉红,无声的垂泪,更诉说着辛酸委屈。
“萧琅炎,对不起,我当时没有选择,我每天都在做噩梦,我不是嫌弃你站不起来,而是我怕你真的再也好不了,我怕你走在我前面,我……”
萧琅炎将她搂进怀里,反复吻着她的头发:“你该早就告诉朕!”
沈定珠哽咽:“魏琬威胁我,她说……”
这一次,她话都没说完,萧琅炎便已经捧着她的脸,低头吻住那艳粉的唇。
他亲的颤抖,带着心火复燃的灼热滚烫。
光亲还不够,还要吻去她的泪水,沈定珠靠在他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竟头一次觉得心中安定。
萧琅炎大掌扶着她的黑发:“沈定珠,你记住,朕能做皇帝,靠的绝不仅仅是一点运气,不管遇到什么挫折,你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要告诉朕,然后等着朕去处理!”
“我们是夫妻!你怎么能有事,不跟朕商量,倘若如此,朕这个丈夫做的实在失败!何况,你的离开,比不吃药对朕来说打击更大。”
他说着,狠狠吻在她唇上:“记住了吗?”
沈定珠含泪,连连点头。
萧琅炎:“昨晚朕就知道了,当时真想将你揪起来,好好问一问你,朕在你眼里是废物吗?一个魏琬,让你为难,连带着折腾朕。”
他按着她的唇,咬了两口,切齿又有些狂热地低斥:“朕险些被你磨死了!”
沈定珠想弱弱地为自己辩解,但萧琅炎又亲了下来。
“朕当初能在太子死后保下你,能在登基后为你全族平反,你就要相信,你丈夫有能力为你遮风挡雨,为你去做一切!”
“别说魏琬这种东西,朕何时让你白白受过别的委屈,嗯?你自己说,是不是?”
沈定珠吸了吸鼻子,轻轻点头。
“当时你病的厉害,我……”
她这次又没说完,萧琅炎再次吻了下来,辗转她的唇齿,将她吃的呼吸不上来。
最后沈定珠自己求饶,推开他,气喘吁吁的:“我知道了,你不要再罚了!”
她喘的面色潮红,黑发贴在白皙娇嫩的脸侧,更为惊艳。
萧琅炎黑彻的薄眸里,萦绕着炙热,嗤了一声,沙哑问:“这就是罚了?你大概忘了朕的罚到底是什么样。”
沈定珠娇躯颤了一下,芙蓉面滚烫地躲进了他怀里。
她说不过他,更没法说,一开口就被他亲过去了,干脆服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