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挽忍不住建议,“赵先生,淋雨后,喝热水比较好,如果有姜的话,最好煮个姜汤驱寒。”
其实陈挽是关心则乱,赵声阁根本没怎么淋到雨,都不知道他那湿了一身的雨水是怎么来的。
车都是直接开进地下车库,这几天别的地下车库的确是都被洪水淹了,但太子爷数亿起价的别墅防洪设施别说只是台风,就算海啸来了也屹立不倒。
赵声阁说没有姜,很那么像回事地倒腾了一下,问热红酒行吗。
陈挽:“……也行。”
赵声阁从酒架上取了瓶倒了半杯,陈挽问:“赵先生喝的什么?”
刚吹完冷风和淋过雨受了寒马上喝太烈的酒会头痛。
赵声阁抿了一口,嘴唇变得红润柔软,斜着眼看他:“你带去菲利佩酒会那一瓶。”
陈挽一滞。
他这么说……可以有很多种解读。
他带去菲利佩酒会那一瓶。
哪一瓶。
手机视频像是卡住了几秒,陈挽很快又冷静下来。
赵声阁不可能知道那瓶木兰朵是他的。
那就是另一瓶了。
陈挽笑笑:“霞多丽挺入眠的。”
赵声阁靠在岛台边上,单腿曲着,显得很长,他看着陈挽问:“你带的是霞多丽?”
陈挽放下的心又重新提起,审慎地没有马上回答,片刻后,也算没有撒谎地说:“是有带霞多丽。”
但赵声阁是非常不好糊弄的人,不允许别人在他面前含糊其辞蒙混过关。
“哦,”他晃了下酒,观察它的颜色,“是有带霞多丽——”
“那还有什么?”
每位宾客都要带两瓶的,霞多丽是摆在酒架上那瓶。
“……”陈挽笑笑,“不太记得了。”
赵声阁看了他一会儿,说:“我骗你的。”
他对着手机举了一下杯:“其实我喝的是帕尔玛皇后。”
“……”
赵声阁在诈陈挽。
但陈挽不太想多聊关于酒会的事情,便道:“帕尔玛皇后也合适驱寒。”
赵声阁不想和他讨论什么酒适合驱寒什么酒适合入眠,他直直盯着陈挽的眼睛:“你猜我们今天在科学家的客厅遇到了谁。”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