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终于回来了,事情也变成了这样你要是真觉得对不起我的话,”白初吟说着就松开了抓着她的手,脱下了身上的外套甩在远处的沙发上,“现在就干脆补偿我一下吧?”
看着她明显不正常的举动,南雪恩感到脑海里的弦崩得紧紧的——似乎现在再不阻止,就有什么要来不及了。
于是在白初吟松开她之后,南雪恩几乎想也没想就退开了一步,随后伸手用力拉了拉身边的办公室门。
“啧。”看着南雪恩在昏暗里不断摸索着门上的锁扣,白初吟慢慢把肩头垂着的卷发都拨向了一侧,语气幽幽,“雪恩哪,和我待在一起就让你这么无法忍受吗?以前你不是很喜欢我吗?”
南雪恩闻言不但没有停下动作,反而更加用力地扯了扯面前的门——现在无论是白初吟的行为还是言语都一反常态,给她带来了强烈的恐惧感。然而不安激增之下,她发现自己似乎没有办法凭自己打开这扇门,一时就只能默默转过身,看向正在卷着衣袖的白初吟。
“初吟姐姐。”于是她换了一种方式,声音开始变得尤其可怜,“请不要这样,我很害怕。”
“我当然知道你很害怕,你抖得让我都”白初吟缓缓说到这里时,忽然很突兀地顿住,随后话锋一转,“不过你应该害怕的。不然对我就太不公平了,不是吗?”
她说着就牵起了南雪恩的手,很轻地摸了摸她指尖和手背。而这触碰太过暧昧,一瞬间让原本就紧绷而敏感的南雪恩更加紧张。
“雪恩哪,”感受到她的僵硬后,白初吟有些失望地沉下了声音,“你很讨厌我吗?我不喜欢你这样对我。笑一笑好吗?就当是为了大家好。”
白初吟的语气里带着些警告般的威压,南雪恩哪里不知道她这是在威胁自己,可即便知道,除了接受之外她也毫无办法。
于是好一会儿沉默过后,南雪恩最终还是顺了她的意,一时很勉强地抿唇笑了笑。
她笑起来毫无疑问是柔和而漂亮的,可唯独眼神里并无相应的情感。而在那微弱的笑意迅速消失后,南雪恩就再一次轻声开了口:“真的非常抱歉,初吟姐,我可以今晚就出发去c市。我不会再回来了,不会再出现在你眼前。”
正说到这里,她连话音都还没彻底落下,就依稀看见白初吟蹙起了眉。那不妙的预感刚刚闪出,南雪恩就已经被掐住了肩膀,整个身体被紧紧顶在了墙上。
“唔嗯唔!”在突如其来的唇齿接触下,南雪恩根本没有办法发出完整的声音。她撑着身后的墙睁大了眼,抗拒地挣扎着,却随即被更紧地控制住。
白初吟的动作突然,又强势到无法违逆,在这近乎让人无法动弹的钳制下,有柔软的触感在胸前挤压,两人间的距离已经贴近到无法更近。
昏沉间,南雪恩能感受到对方的口红或唇膏似乎是柑橘味的,那柔腴甜蜜的气息在唇齿间弥散开,不久就开始让南雪恩感到难以呼吸。
这单方面的吻太过漫长,温热濡湿的舌在口腔里带了些力度地舔弄,间或吮咬的力度有些刺痛难忍,南雪恩并不想回应,却又无法挣脱,就只能无力地靠在墙上,勉强承受对方毫不温和的侵占。
——到底怎么会变成这样?昏暗的光线里,南雪恩感到自己的底线被踩得很低很低,而她本人对一切都束手无策。
就这样,直到唇舌甚至口腔内壁都被舔得近乎生出麻痹感,缺氧也开始让人连时间观念都快丧失,南雪恩才终于得到了一丝喘息的机会。
随着白初吟重新拉开两人间的距离,南雪恩失神地喘息了几秒,随后就微微别过了脸,抬起手用力擦了擦嘴唇。
“让我走吧。”她仍旧是重复道,“不要再继续了。”
“看样子你完全不想补偿我啊。”白初吟原本还在回味这吻的滋味,可此刻她看着南雪恩脸上隐忍的表情,就用力按住了南雪恩的身体,推着她趴在了南世理的办公桌上,“连你也要这样对我,是不是也太不公平了?难道你真的在挑衅我吗,或许是因为你想要这个?”
白初吟说着,就无所谓地取下了指节上的订婚戒,随后反押住南雪恩的胳膊,强硬地把那戒指推上了她的指节。
南雪恩被她掐着肩膀扯得关节生疼,趴在桌面上徒劳地蹬了蹬腿,到底也完全无法制止白初吟的任何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