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祖宗你哄安心,可是我的荣幸。”
男人语调浪**,没个正经样儿。
完璧如却不打算追究了,随他怎么讲吧。
她缩在被窝里当鹌鹑,不接他的话。
景煜屹俯身下来,帮她把被子重新拉下去。
“睡觉总爱蒙着头,也不知道闷。”
“我要有机会,非把你这毛病给治了。”
他开玩笑的时候吊儿郎当,而等到稍微正经点儿,言辞界限就会很分明。
就比如说,刚刚这句话,他加了个大前提,“要是有机会”。
这么一想,他其实还算是个比较有分寸感的人。
重新露出一张小脸的完璧如眨了眨眼,面不改色地转了个身子,背对他。
很明显,无论是刚刚躲起来的举动,还是现在,都只是因为——不想一边看着他,一边入睡。
景煜屹在身后嗤笑了声,应该算不上太恼。
语气中带着荒谬,无奈,甚至还有些许的宠溺和委屈。
“我知道,你就是不待见我呗。”
“真把你能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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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因为这一晚上的乌龙事件,完璧如和景煜屹的关系又和缓了些。
之前没有他刚表白完那天的尴尬。
完璧如照常和他相处着,唯独有时候受到他特别关照,心里会突然冒出来这件事。
然后稍微有那么一点不自在。
除此之外,在一个屋檐下,他们相处得还是挺愉快的。
完璧如把这件事情告诉了林荟含,那姑娘听完之后懊悔得不行。
“早知道你那晚上打电话,是想在我这住,我说什么也要把闻祁元给赶走!”
她义愤填膺地开始马后炮,完璧如简直哭笑不得。
没再纠结前几天的事,她乌黑圆亮的眼珠子转了转,突然八卦地问,“那你和闻祁元到底什么关系啊?”
林荟含瞧她一眼,又很快避开视线。
她摆了摆手,含含糊糊道,“陌生以上朋友未满……在某些方面很熟悉,其余一无所知的关系。”
完璧如莫名其妙,戳着她的腰窝,“讲人话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