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该放手奈何爱你却像毒瘾。”
歌手们大多数时间都在昼眠面前唱,专门有台机器对准昼眠,后面有人看昼眠的荧光棒。
中控控制着所有荧光棒,全场挥舞的荧光棒跟着昼眠的荧光棒改变。
她高兴地调到最亮的时候,她喜欢的歌手看见一片辉煌的烟火海,看见支持自己的热浪。
她不太热衷的歌曲,只是把荧光棒随便放着,荧光棒的中控全灭,只有观众自己刻意再打开的亮着。
所有一切全凭她喜好变化。
时妄在话剧社太过耀眼,难免令人注目,对时妄有些好感的社员看着这一场盛大的礼物,心酸的同时却知道永远碰不到时妄了。
距离感太甚。
曾经是昼眠目睹时妄对别人的偏爱,在跨年夜提前敲钟,所有人的艳羡络绎不绝。
昼眠是心酸的一员。
可现在她是中心。
昼眠在歌声中觉得可悲。
她得到了,甚至更盛大,却并没有想象中高兴。
哪怕清楚曾经他对其他人的偏爱也是来源于她。
歌手在欢呼声中笑着高声道:“祝你们白天有觉睡,夜晚有人爱。”
全场更热烈地欢呼着应和。
时妄在欢呼声中侧过脸看她,眼底倒映着灿烂的光芒,目光也像晚风缠绵地看着她。
绚烂的光芒越多彩,越衬得他的肤色冷白,整个人是生寒的。
偏他的眼睛有澎湃的爱意翻山倒海寻她而来,情欲翻涌在他的安静中。
像人前斯文,人后与人厮吻,掌控欲极高的类型。
居高临下不动情者动心,最为惑人。
昼眠回头拿水,对上时妄的目光。
时妄的声音极低却温柔刻骨:“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