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舒月翻了个白眼。
真想给这熊孩子一巴掌。
谢婉玉回过神,拉住林昭红了眼眶:“昭儿,你知道我的心就好,旁人误会我不在意的。”
“母亲。”
林昭一脸心疼,回握住谢婉玉的手:“儿子不会怀疑您的,您放心,就算她回来,儿子也不会让她欺负您的。”
他转头,一脸固执看向老夫人。
“老夫人,你想让我为曹氏请封诰命是吧?这愿望你注定要落空了,我已经为我母亲请封诰命了。”
“什么?!”
老夫人拍桌而起:“你,你竟不给自己生母请封?!”
谢婉玉压抑着激动,苦口婆心劝道:“昭儿,你不可这样,姐姐她才是你的生母,你该给她请封的。我不过是你父亲的平妻罢了,你母亲说的没错,名字好听,也就比妾强点儿。”
她苦笑摇头:“御史也不会同意的吧。”
林昭倔强道:“若这诰命不在您头上,那我就不要它。我绝对不会让有些人占便宜。”
‘有些人’曹舒月悠闲喝茶。
什么诰命不诰命的。
她不稀罕。
戏看完了,她也累了,起身福礼:“老夫人,我乏了,想回去歇着了。”
老夫人被刺激到,这会儿也没精神了。
她什么都没说,只是摆了摆手。
曹舒月顺势出去。
她想了想,写了一封信,绑在信鸽腿上后放飞,看着它消失后才回到住处。
……
这一天定阳侯府都很安静。
林昭到底没受罚,只不过听说老夫人病倒了。
曹舒月摇头。
老夫人是一颗心都在定阳侯府上,可惜林昭父子俩不省事,跟驴子一样被谢婉玉捏在手里。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