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尔莉特呢?”
大概是知道当然会问这个问题吧。友人将坐着的椅子挪了挪,看向邻边的病床。基尔伯特爱着的少女躺着在。
“如果、死掉了、的话、也杀了我。”
闭上眼睛的姿态就像是雕刻物一般,难以判断生死。
“还活着喏!”友人如此温柔地告诉道,手臂已经不能用了也如实告知了。
“只有、一边、么?”
“不对,两边都。两边都,已经装上了义手。”
基尔伯特想要勉强自己起来。借助着急忙劝告的友人的手,颤抖着双腿走过到少女的床铺之间短短的距离。被薄薄的寝具包裹着的,那双洁白柔滑宛若陶器一般的手臂已经已经不在。
“……”
作为代替,净说还能够再战斗装上了战斗特化的义手。是谁让给装上的。基尔伯特用自己的,肉体的手触碰著薇尔莉特的义手。只感受到冰凉的触感。本应该在这里的东西已经不在。比起自己的事情,这个更无法忍受。
“少校。这个,您给我的要怎么办才好呢?”
展示翡翠胸针的,那双手掌已经不在。
“少校,离开的话怎么能忍受啊”
将基尔伯特的衣角抓扯住的手掌已经不在。
已经,绝对,回不来了。
“我啊,只想,听到少校的命令……我啊,只要有少校的命令的话,不论到哪里,都会去的。”
一度失去的东西,是绝对回不来的。
基尔伯特的视线,被泪水所扭曲已经看不见自己深爱的女性。
“霍金斯,有事要拜托你。”
翡翠绿眼瞳中流下一痕泪水闭上了眼睑。
战场,宛若蝴蝶飞舞。
摇晃着、摇晃着,既没有尽头无论到哪里都有生命在漂浮着。
“前卫,一齐射击之后我来打乱他们阵型。”
战争就如同商业买卖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