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边炒菜,边问何雨柱问道:“易中海说你现在是轧钢厂的小灶师傅了?”
何雨柱点了点头。
何雨水一脸不可置信的问道:“爸,一大爷和你有联系?”
“很奇怪吗?我每个月给你们兄妹两寄钱都寄给他,他偶尔也会给我回封信,只是他说你们兄妹这么些年都还没原谅我,也不给我回过一封信。”
“给我们寄钱?”何雨水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了何雨柱。
何雨柱无奈的摊开双手一脸无辜道:“我是真不知道爹给我们寄过钱啊?”
“什么?你们兄妹没有收到过我寄给你们的钱?”
何雨柱一脸怒意的朝何大清道:“我都不知道你这个爹是怎么当的,临走了把家里所有东西都给掏了个空,一分钱也没给我留,倒是把七岁的妹妹给我留下了,我那时候才十七岁啊!”
“我给你留了钱了呀?我可在易中海那里整整留了一百万!!!”
【第一套货币面额比较大,一百万相当于第二套货币的一百元。】
何雨柱摊手表示一毛钱都没看到。
何雨水将自己和哥哥出去靠捡垃圾度日的事说了一遍。
何雨柱也将易中海如何将自己从聚丰楼,忽悠进轧钢厂当学徒工的事给说了一遍,气的何大清当场差点发飙。
何大清给兄妹二人说了,从离开后的第二个月开始每月都给他们俩寄十块钱,逢年过节还会多寄些。
直到收到易中海的回信,说何雨水也找了棉纺厂的工作后,这才没在给他们寄钱。
主要白寡妇的无尽索取,让何大清倍感压力,都是外出接点私货偷偷给攒下,然后寄给了易中海。
很快做好了晚餐。
何大清带着兄妹两人去了一家小饭店。
可劲的点了不少肉菜,要不是何雨柱阻止,估计饭桌都要摆不下。
何大清拧开一瓶二锅头,给两人各倒了一杯。
“傻柱,爹知道这些年难为你了。”
何雨柱摆了摆手。
“这最困难的日子都过去了,我现在也是轧钢厂第三食堂的副主任,怎么样没给我们老何家丢人吧?”
何大清与何雨水一脸诧异的看向了何雨柱。
“嘿~嘿…你们两都啥表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