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锋一转,从刚刚的好言相商变成无尽的咒骂。
小王买下这房子,其实也预料到这一点。
要不是何大清给的价格实在低,他也不会直接购买。
再说了白家,除了这寡妇嘴巴毒了点,平日爱撒个泼,剩下那两废物儿子他是一点不惧,再说了这房子是厂里分配给何大清,现在何大清已经将房子卖给了自己,街道上也做了登记,地契也拿在手上,大不了就被白寡妇恶心几天,倒也无所谓。
就这样小王在屋里不搭理白寡妇,白寡妇一个人在外头撒泼打滚也没人搭理她,闹腾了一会便和二狗回了他的住所。
一到二狗住所,他便迫不及待的要白寡妇将身上的钱给他保管。
白寡妇现在哪里还有钱,被抓那会,内裤里就藏了几十块钱,就这点钱现在可是她的身家性命。
二狗见拿不到钱,便对白寡妇一通拳打脚踢。
白寡妇真叫有苦难言。
她后悔为什么会被这二流子哄骗,与他偷情,这才落得如此下场…
次日。
白寡妇在二狗的怂恿下,跟着他到了治安所报案。
接警的却是前些天来抓他们俩的蜀黍,离婚手续还他给帮忙办的。
了解了情况后,将二人给赶出了治安所。
无法得到蜀黍的帮助,白寡妇进入了至暗时刻。
二狗一个喝醉,就她拳打脚踢。
几番想要去投靠儿子,可惜了两儿子也是自身难保,原本何大清托关系找的工作,也在他给搅和下,被厂里开了。
现在两只白眼狼也是饥一顿饱一顿的,住所房租马上也要到期了,要是到期后还是想不到办法,那只能到回乡下去…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四合院。
今天终于到了放假的时候。
工厂今年只放假五天,从除夕到初四。
闫埠贵依旧舍不得丢掉那三瓜两枣,早早的又在门口支起了摊子。
不管是给一把花生瓜子,还是丢几毛钱毛票,他都乐呵呵的收下,要是多给点他能保证你们家的对联不管是纸张的好坏,还是字体的美化都有云泥之别。
这不何雨柱给了他一块钱,那对联上的字如同笔走龙蛇般,美轮美奂。
……
下午吃过午饭,院里都冒着烟火的气息,家家户户都在忙活着年夜饭,中华民族的传统,这是一整年最重要的一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