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同来到茶楼二楼,随后在一个小木桌旁,一人一边互相跪坐。
商铺掌柜给吕奇与白衍倒上茶水之后,便转身离开。
闲聊几句,客套几番之后。
“吕奇疑惑,不知足下与非烟,是何关系?”
吕奇好奇的问道。
这是吕奇最疑惑的时期,因为眼前少年手中持有的玉佩,乃是吕氏信物。按道理,应当在外亲非烟哪里。
非烟,又为何会把玉佩交给眼前的少年。
特别是眼前这少年,并非什么权贵子弟,也不是什么大人物,不过是一名普通的秦卒。
但吕奇心中也清楚,玉佩绝非是少年所窃,否则少年不会托人给非烟带去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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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蒙昔日照顾,有恩!”
白衍笑道,没有过多解释什么。
他不知道眼前吕奇,是什么心性,自然不愿意多说。
人心隔肚皮,该有的防范他自然会有。
“是我唐突!”
吕奇听到白衍的话,那略微有些胖胖的脸上,笑了笑。
“非烟生母,乃是我父亲长姐。”
吕奇向白衍解释他与烟儿的关系,而之前的问题,吕奇也没有再提。
他从小跟在父亲身边行商,能感觉到个叫衍的少年,对他还不熟悉,十分防范。玉佩之事,很可能其中有一些事情,少年不会和他说。
至少等熟悉之后,或许还有可能会开口。
白衍闻言,拱手打礼。
“秦得阳城,吕奇纵观足下一身甲胄,想必定是十分勇猛之人!”
吕奇开口赞扬道,看向白衍身上的甲胄,特别是那些缺口。
“谬赞!”
白衍拱手淡淡的说道。
“诶,昔日吕奇曾闻家父所言,张子为‘名’‘利’入秦,足下入伍,定是为了立功而入伍,志在立功之人,当得称为勇猛。”
吕奇摇摇头。
“衍,一介士卒,怎敢与张子相提并论。”
白衍再次拱手,眼神警惕的看着吕奇。
他是第一次见到,有人如此会夸人,他敢说,这些话大部分人听到,都会不仅有些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