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观棋老实交代:“我用拉斐尔老公送给她的新婚礼物,撞了应晖,车头撞坏了。”
应铎沉默片刻,才确切地徐徐开口:“拉斐尔老公没送过她车,据我所知,新婚礼物是一条项链。”
她略坐直了点:“拉斐尔骗我?”
应铎垂眸看屏幕,笑而不语。
既然不是新婚礼物,拉斐尔怎么骗她?
唐观棋看他的手机屏幕,已经两点半了,她三点就要到位。
刚好到位的时候能问问拉斐尔。
她起来,不小心撂倒了棋盘,绑带里掉出一封信。
唐观棋也有些意外,她捡起来,但旋即放在茶几上。
应铎看她就这么放上来,一点要窥探的意思都没有,抬眸有意问:“你不看?”
这封信的属性不言而喻,里面会写什么内容,也大致猜得出方向。
唐观棋这个时候倒是不合时宜地君子起来,坚定回复:“我不会看的,这是这个女仔的隐私。”
应铎淡笑着,长指捻着信封塞回包棋盘的油纸内,他也不拆,以免还回给神慧心以后,让她尴尬。
她看见信未拆封,也许也会多几分钟庆幸。
他对这些也没有什么兴趣,送给他的礼物很多,他很少浪费精力去看。
少年时是觉得浪费他的时间,现在是觉得没有必要去接触这些和他关系不大的事物。
对方只是被光环和偶然的接触所迷,实际上都不怎么了解他。
而神慧心好不容易又从七十几层爬下去,爬到一楼的时候腿都在控制不住地发抖,好像每条筋都在颤,肌肉像是发酵过头的白面团一样,膨胀但中空,每根肌肉丝都柔弱无依,又酸又胀,一到楼下差点跪下。
保镖连忙扶着她,但她连被扶着走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被保镖背上车。
她瘫在后座,自我安慰。
只是第一天,她之后天天锻炼,会慢慢变轻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