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仙楼的酒菜也比山海楼强百倍,就是店小二不够勤快,但不影响酒的味道,好喝不上头,我带你去还能喝到老板的珍藏。”
安北晨应和道,“还有这样的地方呐,那我听倾月姑娘的,去醉仙楼。”
花倾月说,“改天你心情郁闷无处发泄时,我再带你去吃鸡汤馄饨。”
安北晨好奇的说,“这鸡汤馄饨得有多好吃还能排解心中怨气。”
花倾月说,“鸡汤鲜美,馄饨皮薄肉多,最关键的是你吃完还可以给老板一拳,那你不是既暖了胃又解了气。”
安北晨感叹,“南市还有这等奇观。”
花倾月说,“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各种奇观我带你一一体验,保你一年不重样。”
洛川又变成透明人,他几次想插话都没找到空隙,急的在两个人旁边转圈圈。
他实在不解,这两个人的话怎么这么多,要不是安北晨是自己的知己好友,他真的会怀疑他是不是要挖墙脚。
李觅寒走在最后面,抻长耳朵,看似不在意的听花倾月讲话,实则句句入心。
他听的正认真,脚好像踢到什么,他以为是石头,可低头一看,他停下脚步,狂跳的心脏快要冲破胸膛。
他捡起带有玉坠的项链,用衣服擦掉上面的灰尘,仔细去辨认,竟然和自己戴在脖子上的玉坠一模一样。
他去摸衣服里的玉坠,还在。
那这个是谁的,他看着眼前的三个人,内心复杂。
花倾月发现李觅寒没有跟上,转身看到他正对着自己的项链发呆,她跑过去,“这项链是我的,估计是刚刚落马时掉落的,幸好被你捡到。”
花倾月说的话李觅寒字字听得真切,但他还是没反应过来,他看一眼项链又看一眼花倾月,内心的不安与期待无限放大。
花倾月歪着头看他,“你怎么了?”
李觅寒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赶紧恢复表面上的平静,“这是你的?”
花倾月点头,“嗯,是我的。”
李觅寒试探的说,“这项链看着样式老旧,不像是你这个年纪会戴的东西。”
花倾月回答他,“这是我娘给我的。”
这次他没有维持住自己的平静,略显急切的说,“你说的是月清坊的坊主。”
花倾月看着有点反常的李觅寒说,“是啊,我还有哪个娘。”
答案已经揭晓,他应该高兴才对,但此时为何他会心痛。
他装作没事一样把项链放到花倾月的手里,对她说,“我还有事,就不同你们去醉仙楼,我先走一步。”
说完他骑上马离开营地。
花倾月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说,“什么事这么急,连饭都不吃。”
洛川很高兴,该走的人走了,这饭他能多吃几碗。
这次路过训练的战士们时,花倾月看到这些人都穿戴整齐,一本正经的样子,她说,“这么热的天,还穿着铠甲训练,也不怕捂出热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