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恍然大悟,“你不会以为我刚刚站在这里解手呢吧?
我没有,我没有,我就是感觉这里不对劲,所以站在这里观察。”
谢让赶紧推卸责任,“不是我以为的。”
易平宣拧眉看着他质问道,“那是谁?”
谢让用手指偷偷的指了一下后面,“他们。”
易平宣刚刚就因为说他臭心里有火,现在又说他随地小便,无疑是火上浇油。
心里的火比墙里的鲛人油燃烧的还要旺盛。
易平宣要暴走,他刚张开嘴,要大喊给自己辩解,谢让赶紧捂住他的嘴。
长公主都起杀心了,你还不老实点。
谢让想给易平宣一个台阶下,自己大声道,“易兄没在解手,是在研究这墙的缝隙有风。”
闭着眼的长公主听进去了,有风?
那没准神像就在这墙后面。
她睁开眼,推开身前的秦放,走过去,“快找机关,把墙打开。”
易平宣见还要用到自己,准备端一下,但是看到长公主的眼神,还是算了。
晚死一会儿是一会儿
他还没开启自己的隐居生活呢。
易平宣让谢让帮他敲击墙壁,自己耳朵贴在墙壁上听动静。
然后他眼睛看向右边的墙壁,机关应该在上面。
他对大家说,“谁的肩膀接我用一下,机关在上面,我够不到。”
谢让上前说,“我来。”
易平宣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你不行,要再高一点。”
此话一出所有人看向秦放,侍卫里他最高。
秦放也不扭捏直接过来,蹲下,对着易平宣说,“上来。”
易平宣有些意外,还以为他会跟之前一样跟自己拌嘴。
之所以自己找他,也是想借机报复,可这么一来,好像只有自己小心眼还记仇。
他有些不好意思,“那我上来了。”
秦放懒得跟他废话,长公主要看了神像才出去。
他不想耽搁时间,催促道,“快点!”
易平宣骑着秦放的脖颈慢慢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