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觅寒起身时,步履不稳。
花倾月劝他,“要不先看大夫吧。”
李觅寒摇头,“不用,我能感觉到内脏没有受伤。
都是皮外伤。”
花倾月猛戳他身上的一个脚印。
李觅寒痛的闷哼了一下,迷茫的看着她。
花倾月,“痛就喊,难受就哭,憋着干嘛。
我最看不惯的就是你这副隐忍的样子。
除了能让自己憋出内伤外毫无用处。
适当的示弱没有错。
明明前段时间还知道伤心大哭的人。
现在又变成闷葫芦。”
李觅寒被她逗笑,但是一动嘴角,伤口被牵扯,他说,“很疼,浑身都疼,像被马车碾压过一样。”
花倾月,“对嘛,说出来。
那些人很是知道哪里打的疼还不要命。
我小时候没少被她们教育。
自从学了轻功,她们就不能耐我何……”
花倾月边讲边带着李觅寒往后院走。
带他去了娘亲的屋里。
月清坊的大夫自然也是女的,女大夫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婆婆,也是长公主带回来的,医术高超。
女大夫不肯给男子看病,还说天下男子死一个少一个,不是很好,干嘛要救。
无奈,花倾月只能去外面请个男大夫。
别人又不能随意进出乐坊。
花倾月把李觅寒安置好后,自己出去医馆请大夫。
花倾月跃过月清坊的围墙,在南市的房顶上穿梭。
很快到了济泽医馆,里面的看店小厮告诉花倾月,方灵去巷尾跟几个老大夫下棋去了。
花倾月只能出了医馆,又跃上房顶,快速到达巷尾。
到了,就看到方灵拧着眉毛,一手挠头一手捂肚子的,看来已经陷入困局很久,解不了的样子。
花倾月飞身下去,扫了一眼棋盘,抓起一个白子落下,让白方死翘翘,再无回天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