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拼命地晃动着门把手,发现纹丝不动后,开始西下翻找工具,尝试着撬开密码锁。
然而翻遍了整座房子,连把螺丝刀都没找到。
她喘着粗气,又去拉扯厚重的窗帘。
可无论如何使劲,那不知道什么材质的黑色布料,怎么也撕不下来。
她急得像是无头苍蝇,满屋子乱转。
摔东西,奔跑,放声大哭……
小窗户外的光线渐渐暗了下去,二十西小时恒温的室内感受不到温度的变化,可坐在的地上的女人,却觉得仿佛身处冰窖。
滴,电子日历整点报时。
六点了,机场的人群早就散了。
脑子重新运动,姜海吟看着满地的狼藉,猛然回过神。
她咬了咬唇,迅速起身打扫。
将一切恢复如初后,坐在沙发上开始考虑怎么讨好邹言,争取到出去的机会。
然而绞尽脑汁了一番,竟没有任何办法。
她不知道怎样才能令对方高兴,她……
忽然,一个念头闪进大脑。
荒唐,却好像合理。
落地窗外车水马龙,似无数星辰慢慢地汇入银河。
办公室内,一道身影仍在伏案工作。
叩叩。
“走啊,去夜色喝一杯?”苟子鑫倚在门口,笑眯眯地提议道,“老规矩,你喝苏打水,我喝威士忌。”
“不了。”邹言毫不迟疑地回绝。
“咋啦,遇到大案子了?”
见苟子鑫走近,他不动声色地拿过一份文件,将侵权案的卷宗挡住了。
“不是。”
“回家陪臭小子?不对啊,小臻不是被你送去D国的研学秋令营了吗,哎不是我说,小东西才五岁,你怎么能那么狠心,就算他不挂念你这个虎爸,也会想我这个干爹啊,你要真是养腻了,就给我养,不瞒你说,我刚交的女朋友小雪,温温柔柔,一看就适合带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