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人人都喜欢看反差,看聪明人犯蠢也就特别有意思。”
……
可能是乙方当久了磨平了楚郗淮的性子,他现在几乎很少产生激烈的情绪。
何况高高在上说着这些话的人是他三个月前就分手的前任。
一段关系发展成这样,已经完全有失成年人的体面。
楚郗淮不愿和覃卓承对着冷嘲热讽,让自己变得更加糟糕难堪。
或许是这幅无论怎样都难引起情绪波动的模样令人生恼。
在楚郗淮无视他准备离开时,覃卓承再次开了口:“你是不是觉得已经解脱了?”
楚郗淮也不是泥糊的脾气,当即停下脚步,转身冷淡又轻蔑的看着人:
“覃卓承,你太把自己当个东西了。”
傲慢的认为自己能轻而易举的对他造成影响。
覃卓承蓦地笑了,笑得很轻:“是吗?”
声音很低,如同在耳边的呓语,像是不知名的诅咒,他们会无休止的纠缠下去。
他在楚郗淮面前彻底撕掉了那层温和良善的皮,向他尽情展现自己的恶劣,试图激怒他。
“楚郗淮,别忘了当年你爸妈是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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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铃铃——”
楚郗淮猛地惊醒过来,一阵强烈的心悸感,几乎要让他喘不上气。
缓和了半天才感觉空气正常的流入自己的肺腔,他整个人渐渐恢复正常。
床头柜旁的酒店电话仍在响着,楚郗淮探身接通。
对面是他的酒店管家,对方贴心的慰问着他的身体状况。
在酒店躺了两天,楚郗淮开口的声音有些哑:“谢谢,烧已经退了。”
这个小国的通用语言是英语,可仍带有当地口音,说话的时候语速快,尾音还有点卷。
楚郗淮头有些疼,没太听清对面说了些什么:“rry?”
管家耐心的重复了一遍,楚郗淮听清了,是询问他晚上是否在酒店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