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出去的?”
秦洲晏回答得很坦然:“卫生间的窗户,我就说会翻墙总有一天会起到作用。”
说完,他朝着楚郗淮伸手:“快翻,我接住你。”
楚郗淮:“……”
他快奔三了,为什么要总是做这种事!
楚郗淮看了看下面,两层楼的高度,不算特别高。
外面似乎传来了艾莫斯出来的声音,在询问秦洲晏去了哪里。
于是他也不耽误,立马翻过横栏跳了下去,动作间无意带下了几朵攀附在墙上的花。
秦洲晏接住了人和满怀的花香。
他笑了声,然后将一朵花顺手插在了楚郗淮西装外套的口袋里。
随即在艾莫斯进房看到此状痛斥的声音中,拉着人朝司机停车的地方跑去。
车辆沿着两侧栽满鲜花的长路渐渐驶离庄园。
上了车后两人都没有说话,楚郗淮感觉自己的心跳未曾有过半分的减速。
太荒唐了。
他好像没有做过这么荒唐出格的事。
回到家在进入黑暗屋子里门关上的那一瞬间,两人就不约而同的贴近了对方。
所有炽热的、强忍的、再也无法克制的,一齐爆发。
潮湿急促的热吻落了下来,衣衫被扯得凌乱,西装外套落地。
那朵被放在胸前口袋的花掉了出来,成了黑暗中最秾丽的色彩。
在深刻力道下,背脊陷入柔软床榻的那一刻。
楚郗淮想。
如果今天是一场美梦,那就大胆的做到极致,以摧枯拉朽之势。
如果是真切的现实的话……
汗水滴落在他浸湿的长睫上,激起一股酸涩的刺痛。
楚郗淮偏头狠狠咬住了人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