猿飞日斩也疑惑地问:“难道不是你们要求,让所有日向一族的忍者回来参加葬礼的吗?”
日向泰圭脸色一阵变换,又重重叹了声气:“我丝毫不知此事,更不可能做这等不顾大局之事。”
猿飞日斩眸光微动,淡然一声:“哦?”
“我已经上了年纪、老眼昏花,日足又突然病故,族里现在已经不是我说的算了。”
“你可是宗家。”
“是啊,可倘若我没有声音,日向便没有宗家分家之别了,火影大人,不是吗?”
猿飞日斩一根手指在矮案上轻轻敲着,少顷又问:“那日向一族之中,现在是谁主事?”
“日差的能力很让大家信服。”日向泰圭说道。
“又或是……算了。”他话锋一转,却在中途戛然而止,缓缓摇头。
猿飞日斩当然知道他要说哪个名字,心中暗自冷笑。
他倒是想继续追问一句“又或是谁”,把窗户纸捅破,但沉默过后,这想法被按捺了下去。
这时局根本容不得他心急。
猿飞日斩目光瞥见门口挂起的黑布,平静道:“日足在同辈人中也是极为优秀的。”
日向泰圭只是“嗯”了一声。
日足是他的亲生儿子。
“他应当葬在英雄安眠之地,名字刻在慰灵碑上。”
“……多谢火影大人。”
猿飞日斩摩挲着茶杯,将剩余的茶水饮净,放回案上。
返回途中,又路过了那正在搭建灵堂,原本在里面的那个女人此刻却是走了出来,向着猿飞日斩轻轻躬身。
“火影大人。”日向绫乃问候道。
“族中事务繁多,日差已消失了两日不见去向,村子若无任务委派于他的话,烦请火影大人知会他一声,家里需要他来主持事宜。”
猿飞日斩目光在这位温婉女子身上打量,一身黑色丧服,低眉垂首、眸含哀戚,任谁见了怕是都会对这样一個弱女子心怀怜意。
他却只是淡淡“嗯”了一声,离开了这个到处一片黑色的家族。
#
水门再次来到了关押日向真的密室,这里的暗部重新换了一批,没有火影容许,此地严禁任何人出入。
再次见到这个少年的时候,他比上次更加虚弱了,一旁挂着个吊瓶正在输液,昏暗的房间内也能见到他唇色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