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许抱着脚哀嚎:“昨天上午我带宋稚去了训练场,十枪,她就打了一个孔。”
一个孔?
陈局惊呆:“神枪手?”
不是说当明星之前是学医的吗?
老许很肯定:“她绝对练过。”老许也不是乱来的,他相信宋稚。
所以,别太绝望。
某些人,也别太嚣张。
地下室的上面仍然有隐隐约约的哭声,断断续续的。
什么地方一直会有哭声呢?难道是火葬场?
宋稚正想着,针头刺进了她皮肉里,透明的药液慢慢被推入。
“这是什么?”她表现出很害怕的神情,并且适当地颤抖,这些对她来说轻而易举,因为她是演员。
曾钰应该很不喜欢晒太阳,皮肤白得像得了病:“让你乖乖听话的东西。”
药物注入后过了将近十分钟,他去把笼子打开,再回来解开宋稚的绳子,冰凉的手摸到她腰间的拉链。
他总是喜欢笑,发狠笑,发疯也笑,发癫还笑:“要我帮你脱吗?”
看着他眼睛的时候,就像冰凉的软体动物趴到了皮肤上,像湿湿滑滑的舌头在舔耳廓,让人恶心又毛骨悚然。
宋稚往后倾斜,躲开曾钰的手:“不用。”
说完,她抓住他的手,用力一掰。
她就等松绑了,迷药卸了她七八分力道,她只能有技巧,捏住了曾钰手腕的某个穴道,让他身体短暂麻痹,再趁他动不了的那个瞬间,一脚将他踹在地上。
她在枪林弹雨里闯了那么多年,会干不过一个变态?
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取下金属耳环,用尖锐的边角划破手臂,疼痛让她暂时清醒,她甩了甩头,走到曾钰面前。
“那个定位就是用来迷惑你的,我才是王牌。”
这才是她真正的计划,她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曾钰试图爬起来,手暗暗伸出去,摸到注射针头:“你是警察?”
反正是一只脚已经进了棺材的人,告诉他也无妨。
“缉毒三队,编号9521。”宋稚一脚踩住他摸到注射器的手,“把手机给我。”
曾钰盯着她,瞳孔里的火焰在燎原。
宋稚才不跟他耽误时间,拿起旁边的椅子就狠狠往他头上砸,砸得他脑袋鲜血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