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周家众人围在床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沈春义点燃了酒精灯,取出了银针,神色肃穆。
他看了看周家众人,“都想想,稍后想跟周先生说些什么,准备好了告诉我,我再行针。”
这话一出来,又有不少人落泪。
“不介意的话,让我看看吧,我有办法。”
楚鸿途开口,一道道目光看过来。
周云媚沉着脸,“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
“罗沉鱼,你脑子进水了吗,被这样一个垃圾忽悠,还真把他当神医请过来,带着他滚。”
“和你的账,过两天我会和你清算。”
罗沉鱼看了看楚鸿途,她张了张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沈老都无力回天,你算个什么东西,滚啊。”又有周家小辈怒喝。
“我们现在心情很不好,你最好马上离开。”中年男子开口。
“我理解你们的短浅见识。”楚鸿途继续道:“但我即为医者,见到了便不能见死不救。”
“楚鸿途,你还真是忽悠的行家,真想现在就死吗?”周云媚怒喝。
“周丫头,让我说两句吧。”沈春义开口,周云媚这才闭嘴。
沈春义看着楚鸿途,“小伙子,我这把年纪了,很多事看的比较开,今天却有点看不开了,我从十六岁行医到不再接诊也有七十年。”
“大小病患被我救回来的不计其数,我从不轻易宣判病患生死,也不认为有资格去宣判。”
“可听你刚才的意思,好像断言我做了这种事,年轻人想踩着前人的尸体扬名,我可以理解。”
“但这种事情,我很不高兴。”
“我不高兴,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你懂吗?”
“就算你真是医者,你以后的职业生涯也会因此葬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