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身心俱疲,躺在床上却怎么也了无睡意。身体里还残存着那种被情慾冲刷过的感受,儘管再次洗浴过,胸部也依稀还感受得到被男人唇舌碰触的黏腻感而且,这男人并不是丈夫
只不过身旁没有殿下一段时日,自己怎么能被其他男人撩拨到高潮!?即使这事将会是永远的祕密,挥之不去的罪恶感依旧包围着他。
衍繁月的手掌摸进了自己的衣襟,手指触碰到乳头的当下,在皇帝寝殿中的记忆瞬间如潮水般涌上,让他的身子泛起一股甜蜜的颤慄。
他轻喘着,扯开了衣带,挪动身子成了趴跪的姿势。手臂往下探,秘处湿淋淋的,很轻易地便吞没了他一根指节。
衍繁月一面搓揉着自己的乳头,一面抽送着手指,妖嬈地扭着臀,似幽怨似哭泣地吟哦:
「殿下救救月儿好痒呼嗬」
皇上并不一定每晚都传唤他,但只要传唤他至寝殿,隔着那一面屏风,那一方裂口,两个人可以说是把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遍了。对话也越来越露骨—
「月儿想要朕怎么作?嗯?要说出来啊一直发抖呢真可怜」
「呵呃别一直舔啊想要皇上吸嗬啊」
「呵呵是了就这么说出来多好月儿的奶子真是香喷喷又好吃嘻嘻又要高潮了吧可以喔朕最爱看月儿喷奶了」
衍繁月的身心都受着极大的拉扯和煎熬—皇帝似乎对于见他高潮喷奶有异常的执着,要是他忍耐着不高潮,对于他胸部的玩弄便彷彿永无止尽,必定要逼得他投降为止。他在快感与道德间载浮载沉,回到住所之后,又常忍不住后穴的空虚,用手指自我慰藉。
然而手指的长度与粗细,毕竟不比男子的阳物,即便可以让他凑合着高潮,依旧缓解不了那最深层的空虚。
这天,他在自瀆高潮后,再度昏昏沉沉地睡去。却做了个梦—
在梦里,他全身赤裸,被一条通体漆黑的蛟龙缠绕着,坚硬冰冷的鳞片刮破了他的雪肤,涔涔渗着血。他动弹不得,内心充满了恐惧。
巨龙转过头,青金色的眼睛对上他,瞳孔是一条细缝,看上去邪恶又冰冷。那兽类的头颅缓缓凑近他,然后伸出猩红的舌头,舔着他的脸、他的唇、他的颈子……
「不要……放开我……救命……殿下……救我……」
情急之下,他自然脱口叫唤内心最值得依赖的存在。然而,他的求救在四周激起一片空荡的回音,并没有人前来。
「殿下……殿下……呜呜……啊啊——不要啊……走开……呜……」
迟迟等不到救援,他嚶嚶哭泣了起来,那猩红的舌头则是肆无忌惮地游移一阵之后,往下落在了他胸膛。肥厚的舌头啪搭啪搭地挥舞,舔舐着他的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