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宴卿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端过茶几的水杯喝水。
为什么感觉说自己是性冷淡以后,柏奚在自己面前好像越发放得开了?
难道……不会吧?
裴宴卿头皮发麻。
她的预感在不久后成了真。
陌生车牌的银顶迈巴赫驶进一片中式园楚,停进??专属车位里。
滨水市卧虎藏龙,最不缺的就是有钱人。这片园楚是某位富豪的私产,裴椿和对方是朋友,也是这里的常客。身在圈中多有不便,裴宴卿长大以后也经常在这里约人见面,清静安全。
一个美丽的旗袍女人,长发用碧玉簪子挽在脑后,上前道:“二位请。”
她神态从容,见二人携手过来也不见异色,想是见惯了大场面。
“有劳了。”
裴宴卿牵着柏奚的手跟在她后面。
柏奚不东张西望,眼神只看前方。
若她的目光能看向终点也好,但她似乎只是为了向前而向前,没有目的,不想未来。
却又十分纯粹,一往无前,仿佛无人可以拖慢她脚步。
裴宴卿捏了捏她的手。
柏奚眼珠动了动,扭头朝她看过来,眼神似乎在问:怎么了?
两人正走过一道石桥,裴宴卿道:“你看那条鱼。”
柏奚顺着她的视线看去,五颜六色的锦鲤在碧水中流动,根本分不清,问道:“你说哪一条?”
裴宴卿停在桥边,给她指道:“就那条,看见了吗?躲在石头后面。”
柏奚随着她的描述寻找,在水中青石后面发现了一尾不起眼的灰鲤鱼。
裴宴卿道:“别看它不像别的锦鲤鲜艳,但它还有个别名叫灰黄金。”
柏奚听完,礼貌地点点头。
两人继续往前走,方才不知道到哪里去了的旗袍女人又出现在前方引路。
裴宴卿走走停停,给她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