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宴卿黑了脸。
听取笑声一片。
把柏奚塞进车后座,挡板一放,裴宴卿开始找她算账,“管谁都叫姐姐是吧?能认清我是谁吗?”
柏奚醉酒和其他人不一样,乍一看跟没醉似的,她脸颊浅粉如桃花,一眨不眨地?注视了裴宴卿三秒钟,道:“姐姐。”
裴宴卿:“我就知道!你根本就是乱叫!”
柏奚忽然:“卿卿。”
裴宴卿愤怒的眼?神变成了疑惑:“诶?”
带着酒香的舌尖钻入了她的唇缝,柏奚按着她的肩膀和她接吻,女人张嘴迎合,激吻不断,弄出纠缠的水声,方才的质问抛之脑后。
热意升腾,一层层爬过裴宴卿的后背,化作鬓边渗出的汗珠。
打低的空调形同虚设。
柏奚的手撑在?她腿间的座椅上,被并拢的膝盖夹住。
裴宴卿出了更多的汗,从她的唇间退出来,却不是主动的,而是柏奚的嘴有?了别的用途。
司机把车开进车库,按照指示先离开了。
裴宴卿的手触碰到柏奚的肌肤,感觉到她比平时更高的热度。
到处都是湿的,像骤来的雨。
她唤柏奚的名字,问她自己是谁。
柏奚笑道:“我只是醉了,又不是失忆了。你是裴宴卿,我的爱人。”
裴宴卿探入指尖,不断挤出丰沛的雨水。
柏奚抱她很紧,仰着脸和她接吻,哭着说我好?爱你。
还是和平时不大一样的,她醉了。
……
裴宴卿摸着柏奚熟睡的脸,让她的脑袋枕在?自己腿上,开了一点点窗,安静地?在?车库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