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奚:“……”
本来已经忘了这事的,她又?开始了。
接着是鼻尖、下?巴,甚至张嘴轻轻咬了一下?软肉。
不疼,但显然不是画上句号,而像是某种铺垫,迎接更热烈而直接的深吻。
柏奚闭上了眼睛,心脏缓慢而清晰地跳动。
裴宴卿看?着她阖上的眼帘,薄如蝉翼的睫毛轻轻颤抖,忍俊不禁。
裴宴卿凑过去,唇瓣挨了挨她的唇角。
鸿羽般轻掠,连蜻蜓点水都算不上。
柏奚睁开眼,第?一次直白地露出了名为“欲求不满”的神?情。
琥珀色的瞳孔直直地盯住她,像是雪地里的小狼,露出初生的齿,觊觎她的猎物。
裴宴卿失笑,揉了揉她细软的发,解释道:“奚奚,不是我不亲你?,是我怕停不下?来。”
柏奚不解地歪了下?头。
裴宴卿喉咙滚动,咽了口?口?水,连忙移开视线,好一会儿才转回来,柔声道:“我们在里面待久了,别?人会怀疑的,你?也不想我只?亲你?一下?是吧?”
柏奚没有反驳——她同意了后半句话?的逻辑。
裴宴卿里面的衬衣领口?解了两颗,可还是有一种被困住的紧窒感,她松了松根本不存在的领带,呼吸渐重。
“帮我倒杯水。”
柏奚惊讶于她出口?声音的沙哑,无?师自通地去冰箱拿了瓶冰水。
“乖。”裴宴卿又?摸了摸她的头,开水的时候才发现瓶盖被柏奚事先?拧开了。
倒不是什么特别?的行径,只?是做这件事的换成柏奚,裴宴卿下?意识看?向她的手。
柏奚有一双和她的脸相比毫不逊色的手。
如玉如质,指骨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