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宴卿事先和剧组打过招呼,下课太晚,让柏奚坐她的车一起回去?。
两人一起往停车的地方走。
裴宴卿身子不太爽利,不时动手扶腰,柏奚见状,主动用手掌抵住了她的后腰。
温热的掌心隔着布料渗入酸痛的地方,如?同?注入脉脉温水,稍解不适。
“谢谢柏老师。”
“不客气。”柏奚的眉目惯常冷淡,但她的行为早就暴露了她待裴宴卿的与众不同?。
问娜在车边等人,远远便看到柏奚扶着裴宴卿的腰走过来。
裴姐怀孕是不可能怀孕的,她腰也?好着呢,所以她们俩这样的姿势是……
贴满了镜子的礼仪课训练教室,柏奚将裴宴卿抱到桌子上?,挥手扫去?了多余的东西。
“别……不要在这里……”
柏奚话?少?,没?接女人的话?,很快用实际行动让裴宴卿无从?开口,只能吐出黏腻的单音节。
训练室的桌子不稳固,桌脚晃动,反而带来更新奇的体验,像浪船。
柏奚是浪,裴宴卿是漂浮不定的船,一个一个接连而来的浪潮将她打湿。
脚踝擦过滚烫的耳朵,才能察觉浪潜藏的汹涌与癫狂。
问娜自动忽略礼仪老师,脑补到两人相携走到自己面前。
“裴姐,柏老师好。”
两位都?是旁若无人的主,各自点了点头,便由柏奚扶着裴宴卿上?车了。
过了会儿,裴宴卿的声音从?车里传出来。
“娜娜,怎么还不上?来?”
“来了。”问娜连忙道。
她心想:我不是怕打扰你们俩车里震吗?你们性福你们的,不用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