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妇没有言语,而是上下打量着他。
良久,她继续冷声道:“我姓李,是江月的母亲。今天特意从帝都来找你是想告诉你,江月不是你能够染指的,因为你高攀不起!”
闻言,梁新仔细看了对方一眼,她身上的确有江月的影子,尤其是五官,长得非常像。
“夫人,首先,纠正您一下,我和江月只是普通朋友,也只知道她是省报的记者,并不了解她的家世背景,所以,‘高攀’一词您用的并不恰当;其次,既然您是江月的母亲,这类事情您最好和她谈而不是和我!”梁新一脸平静地说道。
“我自然要和江月谈,我之所以先找你,就是要你打消不该有的念头。从今后,不要再与江月有任何交往!”江母气质身上的气息越来越冷,口吻十分满冷漠,丝毫没有把梁新看在眼里。
“夫人,我和谁交往,您好像没有资格干涉吧。”梁新淡淡地说了一句。
“错!你和别人交往我没有资格干涉,但你和江月交往就是不行,因为我是她的母亲!”江母的态度十分强势,不容置疑!
梁新差点气乐了:“江月是几岁孩子吗?还需要监护人!再有别说我没跟她谈恋爱,就算真谈了,现在是婚姻自主的年代,他人也无权干涉吧。”
“呵呵。你还真是天真。”江母的一双美眸里流泻出不屑,“婚姻自主那是给普通人定的法则,在上流社会的圈子里,遵循的依然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梁新闻言,微微一愣。
从江母的坐骑上看,她绝对是朝廷顶层设计者,或者说是法律法规的制定者。
没想道居然直言不讳到如此赤倮倮的地步!
江母的一番话也表明,江月肯定是成为家族政治联姻的工具了。
梁新也由此判断出,江月之所以离开帝都到宁阳工作大概率是躲避家族的逼婚。
“夫人,我可以跟您交个实底。就目前而言,我没有和您女儿谈恋爱的意思。至于,江月什么想法我不知道。是否与她交往,不取决于我,而取决于江月。不好意思,已经检票了,告辞!”
梁新拉开红旗车的门,阔步而去!
望着他帅气高大的年轻背影,江母不禁微微错愕。
这个年轻人如果不是家庭背景不行,真是江家合适的夫婿人选。
毕竟帝都顶流大家族中的青年才俊太多了!
梁新拍马都赶不上!
“梁新,等一下!”江母突然喊了一句。
已经走出十几米远的梁新驻足回首,眉头微挑:“夫人,还有什么事情吗?”
“我见你的事情,不许跟江月提起!”
“呵呵。”梁新冷笑两声,转身向检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