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领地意识很强的人,拥有着一套特殊的被认同的男人集团的准则,要想进入他的领地,除了对他而言让他数次挫败反而产生兴趣的女人,就只有展露了聪明的尖刺却不足以尖锐到刺伤自己的合作方。
那样惊险的场面才刚刚过去,心脏现在还抑制不住的狂跳,大有心脏病复发的趋势,但骆清河莫名其妙的职业病在这一刻还是犯了,他细细将占巴的转变在心里分析了一道,过载的大脑隐隐作痛。
“明天带你见他。”占巴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今天就好好享受一下夜生活吧。”
他拍了拍手,下一秒,在门外等候多时的女人们就排着队一溜烟儿的走了进来。
她们纷纷被包裹在黑纱下,低着头看不清脸,只能看见黑纱下若隐若现热辣的腰身。
“这一批嫩货是我的老朋友才进过来了,给你尝尝鲜?”占巴抬起手臂摆出一个姿势,包厢里安静了半天如坐针毡的一群人这才像获得赦免一样的走了出去。
他看着骆清河,摆出一个绅士而耐人寻味的笑意:“这个场子就留给你了,别客气。”
一群人走后,乱哄哄的包厢骤然安静了下来,十几位身着黑纱的妙龄女子各个欲拒还羞的看着他。
骆清河这辈子没收到过这么大的一个“艳遇”,坐在沙发上,有些头疼的揉了揉眉心。
占巴嘴上说着清场子留给他发挥,实际上角落里那块监视器指不定还亮着呢,他要是做什么肯定不行,但要是什么都不做也不可以。
有几个裹着黑纱的女人已经扭着腰肢凑到跟前来,试图攀上骆清河的手臂,却被他沉沉的一声“滚”停滞不前。
“别碰我。”骆清河把视情况而定的洁癖演得栩栩如生,冷漠的抬眸,张嘴突出一个字,“脏。”
女人们踟蹰在原地茫然无措,实际上表面上看起来极度淡定的骆清河心里也不由得涌起一阵无力。
好景不长,他这声威慑似乎并没有多大作用,有个胆子大的女人还是跪坐在沙发上抚上了他的肩膀。
“我说滚开你听不懂吗?”骆清河蹙眉道。
下一秒,他的嗓音戛然而止。
女人跪在沙发上低着头,黑色的面纱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下来,一张熟悉的脸格格不入的出现在了骆清河的眼前,他的瞳孔骤然不受控制的紧缩了一下。
——我不是在做梦吧……
——我到底是多想她啊这个时候还能看到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