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会问起我,在我的意料之内。
他打了很多个电话给我,也发了很多条信息给我,只不过这件事我无法说的清楚,我也不想让其他人知道。
“你告诉他了?”
“没有,我只说了你去国外接管一个保密项目,暂时不能接任何电话。”
这种话骗一骗王宁还能骗过去,骗他?估计有些困难。
所以司南才不停地给我打电话。
我将手机里的照片翻出来给霍司宴看:“你捐赠的这些物品都给这些孩子们了。这一段时间我最大的收获就是认识了这些孩子们,知晓了山区的不容易。”
霍司宴很认真地翻看照片,看到最后一张是,缓缓地笑了:“你混在孩子们中间我都快认不出来了。”
“嗯,山区把我洗礼的很好。”
我细细地说了我怎么去到那个地方,又在那里完成了一些什么事。
原来这么长时间的经历可以概括成那么简单的一段话。
可惜那些震撼无法用言语表达。
“你是说,你先去坐高铁,然后坐到大巴,最后还要做三轮摩托车?”
我点头:“嗯。是不是听起来很颠沛流离?”
“是啊!”
霍司宴像是有感叹的说:“我每次都会嘱咐司机,如果看见你,记住你是什么状态,然后回来告诉我。我日夜算着行程,想着怎么都很快,可每次来来回回都要一个星期。”
“他们总是抱怨山区的路不好走,我起初没当一回事,现在看来正是这么个情况。”
我心里微微一动,他让司机记住我的样子然后回来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