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看了几本古琴的琴谱,见笑了。”
寻常琴曲,竟也让这些人听得如痴如醉。
程景延回过神来,眼神复杂的打量了我半歇:“你什么时候学的?”
什么时候?嗯……大概是从你往上数十几代都还是细胞胚胎的时候吧。
“你忙,不知道也正常。”我似有所指的看向他身侧的凌星语,“嗯,来了这么久我还不知道这位是?”
我自然是故意的。
程景延也清楚我是故意的,他沉默盯了我许久,才说道:“一个朋友,姓凌。”
“哦。。。。。。朋友!”我看着凌星语故意拖长了语调。
你看,在我面前你至多也只能是他口中的一个凌姓朋友。
凌星语不甘的咬着嘴唇,脸上的神情已经不复之前的得意。
若她做个规规矩矩的外室,我定不会让她如此难堪。
“凌小姐,幸会。”我向她伸出手:
“忘了自我介绍了,我不是什么宋小姐,我是程景延的妻子,凌小姐该叫我程夫人。”
这番话恐怕连淑妃听了都以为我是在向凌星语宣战,更别说其他人。
宣战?战争的意义在于争夺,凌星语有什么值得我抢的东西吗?
程景延?一个黑心黑肺,薄情寡义的男人我抢来干嘛?
做环保大使,回收垃圾吗?
“那你是什么意思?”淑妃问我:“姐姐,之前我问你宋卿是怎么死的,你也没有告诉我。”
“哦,就那么死了。”
“和那时的我一样。”
凌星语艳丽的脸浮上心头,我突然有些好奇她到底是在什么时候背着我和程景延勾搭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