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吻到彼此的呼吸都乱掉,遮光窗帘不知何时被拉紧,房间里暗成一片,白椰抱着她进了卧室。
空调的冷气照旧打得很低,外机的运作声从窗外传进来,棉被下拱起的弧度在不断起伏。
盛悦身上一丝不挂,抬眼看伏在自己上方的男人时,更加肆无忌惮地娇喘着。她伸手解开白椰的运动裤系带,要他配合着自己脱下。
男人修长的手指在她的体内游走,轻柔地搔刮着内壁,用力地碾过那处褶皱。
“嗯……啊”盛悦一个激灵就高潮了,身体不停颤抖着,还不忘夸他好棒。
打开床头柜,从抽屉深处拿出盒套,嘴上叼着撕开草莓味的套,再不徐不急地往自己的阴茎上套去。
他的眼角都是红的,红进眼眶,喘着粗气说,“我要进来了。”
额角的头发都被汗水打湿,盛悦的手是冰的,借着房间内不多的光,摸上他的鸡巴,然后坏心眼地掐上一把,如愿以偿听到他的闷哼声,然后低低地笑出声。
他的鸡巴很热,也很粗,比他亲下来的嘴唇还热,冰与热的触碰,让两个人都发出爽到极点的哼唧声。
白椰抓起她的手往自己的腹肌上按,弯着眼睛笑道,“等会掐坏了就没你可爽的了。”
女孩的手太冰,在腹肌上游走的时候,激起生理上的反应更甚。白椰扶着自己的鸡巴往穴口里去,一层层破开褶皱,往内里去时又流出许多汁水。
“嗯”
他把她额前湿透的碎发归到一旁,动情地在额角印下一枚吻。
这种感觉很奇怪,盛悦从来没跟谁有过如此亲昵的额角吻,更别说是在做爱的时候。
对方好像是来自骨子里的温柔,让她一瞬间不知道自己到底受不受得起。
倘若只是逢床作戏便好,只是他好像带了感情的,让她有点不知如何是好。
来不及多想,白椰就在她身上开始动作。他往下握着她的脚踝,把她的双腿往上折到胸前,鸡巴在她下面的嘴巴里抽插着。
缓缓地动作着,她的娇喘声却越来越大,刺激着小穴里的鸡巴越来越肿大,他颠人的幅度也越发大起来。
“额……慢点慢点。”盛悦抓着他的手臂用力着,躺在枕头上歪着脸侧到一旁,散着的头发被汗水粘了满脸。
白椰不听她的,反问道,“慢点你还能爽吗?”他把她脸上的头发都挽到耳后,自己的双腿挤压着她的,要她正面看着自己卖力地做。
手顺着脖颈向下,大力揉捏着她的胸,比面包还要柔软的手感在自己掌下任人揉扁搓圆,挑逗着挺立着的红缨。
他俩做的时候话不多,两个人不熟,没什么好在这时候调情的,最多就是慢点、快点、不等等。
这种时候的慢点就是快点,快点就是再快点,不就是欲拒还迎。
在床上过于契合,也没几次经历,白椰就要把她的身体摸透,不满她的走神,在体内重重抽插了几下,然后干脆利落地拨出,不给对方半点反应。
身下空落落的,盛悦回过神来,再次奖售附上他的马眼,隔着避孕套摸到的全是属于自己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