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进门就和顾清骂:“这混账东西。”
看他恼怒的神色,顾清笑出声,“怎么了?刚刚你们爷俩嘀咕什么呢?”
易建勋放下公文包,问她:“那小子,最近是不是谈恋爱了?”
顾清差点从沙发上跳起来,“谈恋爱?他和你说的?是和吟吟吗?”
“他谈个屁。”
易建勋没好气,“吟吟是你上次说的旧友家的女儿吗?”
“对。”
顾清一拍手,开始滔滔不绝,“你是不知道这姑娘多水灵多有教养,学播音的,往那一站啊,通身的气质。家世也好,沪市人,父亲是F大教授,母亲也和我一个大院儿长大的,这周末我就把她请来咱家…易建勋!你怎么不听我说话?”
易建勋解下领带,看了眼眉飞色舞的妻子,“我听又有什么用?”
他指了指大门,神色一言难尽:“就这玩意儿,你说的这姑娘能看得上?”
顾清:“……”
她吞吐道:“总要试试看嘛。”
易建勋冷嗤:“那你还是洗洗睡吧。”
顾清:“……”
这死直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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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又一言不合玩消失,钟吟盯着手机,头顶蹭蹭冒火。
不要生气不要生气,气出病来无人治。
钟吟抿唇把手机塞回口袋。
曾可定的开会地点和她寝室一南一北,走路都要半个小时。
唉。
天也好冷。
钟吟木着脸,把围巾往脸上盖了盖。
眼看还有大半的路程,她认命地继续走。
路过食堂时,门口季节性地摆起了卖红枣银耳羹的小摊,钟吟脚步停了下,有些馋地舔了舔唇。
以往每到冬天,晚自习回去,母亲经常会给她炖这些。
喝在嘴里甜丝丝,暖洋洋的。
可惜天太冷,队伍排队的人也不少,回寝室的路更是漫长得看不到尽头。
钟吟想了想,还是忍住馋意,留恋地对着小摊拍了张照,发了条朋友圈。
[冬天还是和红枣银耳羹最配啊~可惜人真的太!多!了!]
发出去后,很快有人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