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没?”
顾清敲敲桌子,试图让他清醒,“人两个情比金坚,有你掺和的份吗?”
易忱满身的低气压。
“他们俩不合适。”
“哈。”
顾清听笑了,毫不留情地打击,“他俩不合适,你合适是吧?你照照镜子,你这狗脾气,哪点值得吟吟喜欢你?”
“你要学到弈年半分,都不至于现在这样。”
易忱瞳孔地震。
语气荒谬:“我凭什么学他?”
“他体贴,细心,温柔,你哪样有?”
“我——”易忱梗着脖子。
“行了,别杵这里,”顾清不耐地挥手,“我看电视呢。”
[tmd我之前怎么说的?]
[让你先潜伏着,伺机而动]
[直愣愣扒拉上去让人姑娘分手和你谈?]
[这不神经病吗]
[人不和你绝交和谁绝交?]
回到房间,易恂的消息一条条发来,火上浇油。
易忱扫一眼,烦躁地把手机扔旁边。他倒在床上,将头埋在被子里,长长吐口气。
好烦。
后悔药在哪买。
-
顾清的话,白帆只听进去一半。
毕竟她养两个儿子,而她只有一个女儿,哪里能真正感同身受。
单独将林弈年约出来的事,她谁也没有告诉。
对面的年轻人,姿容清落,不卑不亢。
一见到她,便礼貌站起身,“阿姨您请坐。”
白帆颔首,放下手中的小包,坐下,微笑着提点:“这是我们俩之间的聊天,不要告诉吟吟。”
林弈年起身为她倒茶,“我明白。”
白帆举起茶杯,抿了一口:“知道我来找你,是要说什么吗?”
她细细观察他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