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室几人都愣了。
郑宝妮直来直去:“你俩关系那么好,说不联系就不联系了?”
郭陶也发懵:“不会吧!就因为这个绝交了?他也太小心眼了吧!”
“不是的。”
她压低声音:“不是这个原因。”
“算了,”钟吟掩住神色,阖上衣柜,“不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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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忱忱忱哥!”
另头,程岸看着推着行李箱进寝室的易忱,激动地喊出声。
他还在洗着衣服,顶着满手的泡沫,直直给了易忱一个拥抱:“想死我了!”
易忱闭眼,压着火:“你再把泡沫蹭我身上试试?”
程岸讪讪笑两声,收起爪子,开始喋喋不休:“你期末就没住寝室了。这都快俩月没见了,这不一时情难自禁。”
“……”易忱面无表情,“别挡道,边儿去。”
“哦对,年哥第一个来,已经把寝室都打扫干净了,还帮你把桌子都擦了。”
宋绪说,“你太久没回来,桌子都落灰了。”
易忱按下行李杆。
垂下眼,好半晌,才问:“他人呢?”
“和钟吟吃——”冷不丁想起什么,后面的话,程岸猛地咽在喉间,“应该马上就回来了。”
易忱已经偏过头,不知道听没听见。
程岸和宋绪两人互换了个眼色,两人都不知道这其中细节,共同默契地闭上嘴巴。
就在这时,林弈年推门进来,从后拍了下他的肩膀:“阿忱,你回来了。”
他靠近时。
传来有一股很淡,很轻盈的香气。
是她的身上的栀子味。
易忱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
下意识的反感,让他应激般甩开林弈年的手。
林弈年手指僵着在空中。
“我不喜欢别人碰我。”
“抱歉,我忘了。”
寝室安静下来,氛围却莫名紧绷。
程岸缩回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