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吟:“对呀。”
“钟吟,”他突然懒嗤,“你就这么和我谈恋爱的?”
钟吟莫名:“又怎么了?”
“你翻翻昨天最后一条消息。”
于是钟吟往上翻。是她昨晚和他的对话。
晚上十一点半的时候,她说:[我困了,要睡觉了。]
易忱回她一句:[晚安]
很正常的对话。
钟吟:“不就一句晚安吗?”
“是啊,”那头懒洋洋地应,“我和你发了晚安。”
“嗯。”
“那你的早安呢?”
“我没这个习…”
他已经喋喋不休:“每天最后一条,第一条消息都是我。”
“我舔狗啊。”
“……”钟吟想笑又不敢笑,顺着毛哄他,“那以后我给你发早安,你给我发晚安,可以吗?”
那头勉勉强强嗯一声。
钟吟:“时间不早了,快洗漱吧,别迟到了。”
挂了电话,易忱揉了揉睡乱的头发,才慢腾腾从位置来到洗手台。
这期间,程岸一直忍着吐槽的表情,和宋绪面面相觑。
虽然,易忱没有和他们大规模贴脸炫耀这件事。
但从昨晚到今早,这一副魂不守舍的望妻石状态,都知道他和钟吟是成了。
程岸自认还没有易忱这么好的心理素质,能主动说起这事儿。
只能在内心咆哮。
一大早就旁若无人秀恩爱——能不能立刻把这个舔狗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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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两人相处的时间并没有因为在一起而多起来。
易忱课多,手上不知多少活在干,无时无刻不在写代码。
钟吟事情就更多了,有时是实习,有时是校方的主持,有时还有青媒的工作,几乎忙得歇不了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