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易池也赶回了家。
进门递给易忱一个红包:“拿着,生日红包。”
易忱挑了下眉梢,“不敢要,爷爷可不让你们给我一个子儿。”
嘴上是这么说,手上动作却不含糊。
“那你还我。”
易池说着要拿回来。
易忱立刻把红包往口袋里塞:“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
易池笑骂:“葛朗台。”
“你不懂,”易忱悠悠说,“你又没媳妇儿要养,不懂我这种要养家糊口的苦。”
眼瞧着又来到这个死亡话题,易池脸一黑,伸手就要抽他,被易忱避过。
易建勋拿了好酒过来,手掌一拍易忱,瞪过去:“行了,都二十岁的人了,一天还没个正型。”
一家四口围着桌子坐下。
易建勋给易忱倒了杯白酒,“今天陪我喝点儿。”
易忱点头。
阿姨笑着将菜上齐全,顾清清清嗓子,当先举起杯子:“来,碰一杯,祝我们小忱二十岁生日快乐。”
“祝他学业进步,今年发大财。”
顾清揉了揉儿子的头发,“早日把吟吟娶回家。”
话毕,她朝易忱扬扬眉,一副“你看你妈是不是最懂你”的表情。
易忱脸却是一黑,敢怒不敢言地朝他爸看一眼。
“早点?怎么早。”
他闷声吐槽:“本来男的就得二十二才到法定。”
“现在呢,我身份证比她还小十个月,拿什么娶。”
易建勋:“……”
易池在一旁笑得肚子痛。顾清猛咳一声:“是哦,还真有这么回事。”
说着,她一掌朝易建勋打过去:“都怪你爸,当时每天盼着女儿,结果生出来又是个儿子,上户口都魂不守舍的,年份搞错了都不知道。”
够了。
真的够了。
易忱面无表情吃菜。
一家人难得聚一起,没什么压力地喝喝酒吃吃菜。
易池下午还有会议,没有喝酒,吃过饭便匆匆赶去单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