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混账在干什么?”
顾清:“拍马屁。”
“他还记得自己姓什么吗?!”
顾清:“让他现在姓钟都能立马改姓。”
“……”
白养。
真是白养。
易建勋气得松领口。
白帆的心中是彻底熨帖舒适了,再看易忱,简直满意得合不拢嘴。
易忱一家在沪待了三天。
离去时离开学也只有一周,钟吟也顺道被带了回去。
重新回到景城国际。
时隔近一个月,两人终于有了单独相处的机会。
门才刚在身后关上。
人都没站稳,她就被易忱一把按在门边,凶猛的吻立刻便落下。
手上也不闲着,解着她大衣的纽扣。
钟吟消受不住他这生猛劲,一把按住人,好气又好笑:“你脑子里就这点事是吧?”
“这难道不是最直接的想念方式?”
他理直气壮,还无下限地往她身上顶,口中没脸没皮,“你呢,想不想小易,嗯?”
钟吟闹了个红脸,嘴上还不承认:“谁想了!”
“不信。”
他低头嗅她脖颈,直接将人打横抱起,用脚踹开虚掩着的卧室门。
“得检查才知道。”
中午落地,结束时窗外暮色冥冥,已经是傍晚。
钟吟全身还缓不来劲儿。
起身时,掐他手臂,有气无力:“你也不怕肾虚。”
易忱餍足地抱她,满脸混不吝:“我虚不虚你不知道?”
又作势要往她身上压:“那就再来一次。”
钟吟直不起腰,“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