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上次夫妻生活是大半年前,当时他还没结扎,她有点不确定。
要是再生一个,她只能先在老家生养孩子,小宝宝不一定能熬得过这里的冬天。
“刚扎完两个月可能还有,过个半年一年就没了,要是有漏网之鱼,咱们俩也不能养。”
金春慧停止动作:“什么意思,老二耽误你前程了是不是?真怀上了只能我去打胎是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好慧慧,我不会说话,交给你保管的布包里有结扎证明,意外怀上了我问问上头,他们能给个妥善的解决办法。”
听到这话,金春慧顿时失去兴趣:“最妥善的办法不还是趁早打胎,我甚至会被怀疑是不是在外面偷人……不要了,回去睡觉。”
见她准备穿回衣服,严劭把她抱在怀里亲吻,亲她的时候不停哄慰她。
。。。
夫妻生活最后成功进行了,过程中金春慧没心情配合,全程都是严劭在耳边哄慰说好听话,他说就算有了,大不了回老家当庄稼汉,这样可以每天陪在她身边。
结束后,他才没了言语。
他知道媳妇在这种时候喜欢一个人安静缓缓。
差不多过去五分钟,金春慧开口:“没有最好,有的话,打掉就打掉,不能让你十几年的努力白费。”
她想开了,丈夫的前程比没出生的孩子更重要。
让他剥了一身军装当庄稼汉,他心里没落差,她还有落差呢。
反正打胎不可能比生孩子更痛。
严劭正在想该如何接话的时候,金春慧重新坐到他身上:“无所谓了,我还要,不等你缓过来。”
想开的金春慧有种不顾严劭死活的魄力,闹到她自己犯困想睡觉才结束。
第二天早上,金春慧被起床号吵醒,严劭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
她昨晚过于勇猛,以至于今早像被妖精吸干精力,浑身提不起劲。
起床号响了一两分钟才结束,在她以为能睡回笼觉的时候,广播开始播放军歌。
金春慧装死,躲在被窝里不想起来。
直到年年醒来喊妈妈,她才起来带女儿去小解。
灶台边上有个饭盒,里面装了她们母女的早饭,应该是严劭起床后给她们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