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翘生气在原地转圈,“这都什么跟什么呀,如果我是你,当场就甩老太婆一巴掌,然后再把谢家砸个稀巴
烂。”
“我和谢宴声离婚是迟早的事儿。”温澜边吃边说。
周翘来了兴致:“什么时候离?”
“放心,你有生之年会看到的。”温澜笑回。
“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周翘在她头上敲了下,“当年放着家风严谨的沈家不去,非要跳进谢家这个火坑,你活该!”
温澜正在充电的手机响了。
周翘扫了眼,是谢宴声,不屑地哼了声避开。
温澜把手机调成静音,没接。
下班后,她先开车去了趟安悦苑,把两个行李箱拉回TT。
因为箱子里有首饰,她打电话给周翘说了声,把它们放进了周翘的办公室。
临挂电话,周翘怼她:“被谢宴声睡了两年,你开的还是以前的车,连套房子也没混上,冤不冤?”
不冤。
这两年因为她,谢宴声给了温氏不少好处,温瑾胤的生意也扩展到好几个领域。
坐进车内,温澜忽然迷茫起来。
昨晚那场不愉快还历历在目,她不想回谢家,温家也回不去,该何去何从?
她暗暗发誓:以后有钱了,一定买套属于自己的房子,哪怕只有三四十平呢。
开车驶出停车场,经过国贸大厦路口,上面明明是红灯,温澜却鬼使神差地踩了油门。
白色Polo狠狠撞在前面一辆崭新的黑色辉腾上!
巨大的冲力,令她身体前倾,额头重重碰在了前面的挡风玻璃。
很快,辉腾驾驶室的门被推开,有个高颀的男人下车走
过来——
竟然是沈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