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衣转头对法提说着月乌话,法提也用月乌话回她。
“回父皇,身旁这位是儿臣的舅舅法提,几年前也曾以使者身份来过宫中觐见。”
乾隆斜睨一眼,“入座吧。”
胜衣和法提坐在了一起,因为法提不会说官话,她得帮他翻译。
“你此去月乌,可见到你祖父了?身体一切康健?”
胜衣笑着回话,乾隆问了她几个虚假关心的问题,又转头问了法提月乌情况。
胜衣一边笑着对皇上答官话,一边对一旁的法提说月乌话。
待宴会开宴后,法提不动声色打量了一圈,突然猛的收回目光,“我看见鄂尔多了,就在我们对面。”
“凭我的直觉,我此刻不担心你了,我反而担心我。”
她十分不解,悄悄趴在他耳边用官话问道:“你说的那个人名是谁?我听不懂,你没教过我。”
法提趴在她耳边,“是鄂尔多的意思。”
二人拉开距离,继续用月乌话交流,“为什么担心你?他什么眼神?”
“很不在乎的样子,但这太奇怪了。”
胜衣抬头看了一眼对面的人,只见他面色淡淡,正垂眸想着什么。
感受到她的目光后,他也抬起眼看她,但他表情依旧不冷不淡的。
淡淡看了她一眼,就继续垂眸想事了。
胜衣转过头,强压下心情,看他的样子应是不在乎她了。
“我觉得鄂尔多已经不在乎我了,那会是谁向皇上找我回来?”
她偏过头看了一眼和嘉,和嘉也一直在看她。
胜衣很开心,她对和嘉笑笑,然后用口型说:“我回来了,你想我没有?”
和嘉开心的点点头,随后用口型回她:“我,特,别,想,你。”
身后的嬷嬷拍了拍她,和嘉不情愿的收起笑容坐回身。
胜衣用月乌话对法提说道:“应该是和嘉,我和她关系很要好。”
法提思考着,一边想一边说道:“不会,以我们对中原皇帝的了解,他不是如此的人,他会先考虑大局。”
“定是什么有实权,且实权不小的人要你回来。”
她眉间跳了跳,“我认识的有实权的,且实权不小的,只有宰相和鄂尔多,可是宰相怎会让我回来?”
胜衣垂眸思量着,随后嗤笑一声,“我知道是谁了,定是宰相的儿子。”
“鄂尔多看样子已经不喜欢我了,他就向宰相请求娶我,定是这个…”“贱人。”她趴到法提耳边,用官话说着。
法提忍不住笑出声,他笑着趴到胜衣耳边,“忘了教你骂人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