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景光:“……”
卷发警察活动了一下筋骨,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响声,狞笑着说:“你最近的训练实在太少了,明天训练场上见吧。”
就是不知道被训练的到底是谁。
热气腾腾的锅子咕噜咕噜的冒着泡,牛肉的味道在房间里弥散。
妹妹本来昏昏欲睡,闻到了寿喜锅的香气,又努力睁开了眼睛,降谷零低着头给她吹冷了捞出来的牛肉,喂到嘴边。
“zero。”
“……嗯。”
“你为什么不看看我呢?”
自从她进了房间以后,他就始终没有和她对上过视线,总是在故意错开眼。
因为如果看见了,总会忍不住想起曾经被他错失过的,无法再挽回的重要宝物。
他甚至,无法对她说一句对不起。
……
没办法喝酒,但气氛还是很热烈,吃得差不多,撤下了餐具就差不多到了睡眠时间。
“我带她睡吧。”诸伏景光说,“我比较浅,方便盖被子。”
“我睡眠更浅。”
“我可以不睡!”
妹妹:“……”
在奇怪的地方内卷起来了。
她打了个呵欠,一股近似于睡意又陌生的感觉在身体里充盈起来——
嗤拉的一声,房间里响起了衣服被撕裂的声音。
几个人停止了争吵,默契又紧张地朝相同的方向看了过去。
结实的小狗连帽衫被忽然撑开,四分五裂,躺在地上的身体像雨后春笋一样迅速生长,四肢都越来越长,很快就恢复成了白皙纤细的原样。
“……还是和我睡吧。”
突然断电的昏暗中,不知道是谁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