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也买了些医书,这针灸术也是在上头学的,我也给自己扎过,觉得有些效果,奶奶您如果信得过我,可以让我试试。”
旁边的沈朝点头:“星月的母亲是有些本事的。”
能够将先天不足的星月养到成年,除了金钱之外,付出更多的是精力和心血。
久病成医这句话不是虚的。
云奶奶听苏星月这么一说,也马上明白过来。
她道:“那就麻烦你这丫头了。”
她的医生一时半会儿也赶不回来,有朝儿在也不担心出什么意外,再说这是自己的孙媳妇儿,是不会害自己的。
苏星月见云奶奶同意,便叫来吴婶让她给拿根蜡烛来,她自己则是回了房间,从空间内把银针拿出来,这才回到客厅。
等她再回到客厅,云奶奶已经躺在沙发上,脸上已隐隐有些痛楚,她额头上搭着热毛巾,鼻子上已经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而窗外不知何时也开始飘起了小雨,这是入秋的第一场雨,带着寒意,也给云奶奶带来了病痛。
沈朝站在沙发前,他眉头微微蹙起,面上的神色依旧严肃,但那沉沉黑眸间已蒙上一层担忧……
这次奶奶发病恰好赶上秋雨,那病症来得又急又快。
吴婶看着沙发上的云奶奶,她手中拿着一支蜡烛。
苏星月看了眼吴婶:“把蜡烛点燃。”
“妹子,你真的要扎针吗……”吴婶脸上的表情有些忐忑。
这扎针可不是开玩笑的,怎么能说扎就扎呢,万一闹出人命可怎么整?
这可是开国元勋的夫人,上将的亲妈!
刚才上将夫人都那么生气了,到时候万一出了事儿,会不会找她的麻烦,她只是一个保姆,根本不想蹚这趟浑水啊,这苏妹子可真是不懂事,什么活儿都敢拦。
苏星月看着面带忐忑的吴婶,她轻柔开口:“吴婶,你问这个做什么?你是觉得我给奶奶做针灸不合适?你有什么好的见地吗?”
这话一出,沈朝和云奶奶都看了过来,吴婶顿觉压力山大。
她干笑一声:“妹子,我能有什么见地,我只是个保姆而已,我觉得往脑袋上扎针不是小事儿,很多老医生都不敢随便扎的。”
“既然是保姆,那就做好保姆该做的事,主人家的事用不着你操心!”云奶奶的语气有些急躁,说的话也有些不好听。
她的头实在是太痛了,现在苏丫头有法子给她缓解,虽然不知道有没有用,但她也等不及想要试试。
吴婶被云奶奶这么一怼,顿时就不说话了,脸上的神色是又怕又惧。
沈朝走到她身旁,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带着冷冰的寒意,蜡烛被拿走了。
“你去门口守着吧,”沈朝的语气严肃又冰冷。
吴婶浑身一个激灵,逃也似的跑出了别墅。
沈团长的表情太恐怖了,像是下一秒就要让她滚出家属院。
别墅的客厅内,苏星月把手中的黑色布包放在桌上打开,里头粗细不一的银针露了出来。
泛着点点寒光,看起来有些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