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单提交到礼部也无妨,就谎称二丫头初入京城水土不服,以致身体不适,无法参加选妃宴,想来不会惹人生疑。”
听到这话,季学礼若有所思:“夫人倒是想得周到,就依夫人所言。”
得了允许,秦玉蓉暗自窃喜,一个区区村妇所生的庶女,不配跟她的女儿婉清,一同赴宴!
“不知道的,还以为夫人早就想好了如何剔除柳氏之女的说辞。”
忽的,耳畔传来一个不咸不淡的话音。
顿时,秦玉蓉心神收敛,冲着季学礼装温柔贤惠:“夫君,妾身这不是为你分忧嘛,你怎么还怀疑上妾身用心不纯了?”
“这么多年来,夫君又是纳妾,又是养外室,妾身何时说过一个不字?”
“夫君,你不能这样冤枉妾身。。。。。。”
“好了,安置吧。”季学礼已经没耐性继续听秦氏说些有的没的,到底谁是人,谁是鬼,他心里有数。
只不过,秦氏背后的家族势力,对他还有用。
只要秦氏做得不过火,便可睁一眼,闭一眼。
一个庶女,参加选妃宴与否,于他的大局并无影响,不参加就不参加吧。
。。。。。。
九王府。
自打遭了刺客,整个王府的守卫,比往常森严了许多。
尤其是墨院,平时二班岗哨,日夜分班戍卫,如今已经增至三班。
整座王府草木皆兵,哪怕晚上大黄闲着无聊叫唤两声,都会立刻引来戍卫的十二分警惕。
这两日,王府里不管是下人,还是侍卫,都是叫苦连天。
一个个都恨不得把女刺客掘地三尺,挖出来!
一道黑影犹如轻盈的燕子般,落在书房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