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贵女们就开始纷纷摸索身上的贵重物件,打算跟季云素这个丑女,当场打擂台!
此时此刻。
季云素清丽的杏眸中,闪过一抹狡黠的精光,看到贵女们成功被季婉清给拉到统一战线,嘴角的弧度,怎么压都压不住了。
嘿嘿,一帮韭菜,听风就是雨,这是上赶着送上门来,给本姑娘收割啊。
本姑娘要是不割,都对不起她们!
想到这里,季云素对着季婉清露出一抹淡然自若的笑,脆生生地恭维了一句。
“大姐教训得是,三妹只是忘记说而已,不耽误我赢贵女们的彩头。”
说话间,季云素就从自己发髻上,摘下一根发簪,“啪”的一下,拍下了桌子上。
随即,她将自己那画着黑斑丑妆的巴掌小脸,冲向众贵女,故作肉痛地道了句。
“这素银簪子是我全部家当,暂时先压在这里。”
一根朴实无华的银簪子,静静地躺在桌子上,跟这富丽堂皇的皇宫大殿,显得格格不入。
而当众贵女看到季云素只拿了这么一件廉价的素银簪子,脸上皆是露出了嘲讽之色。
当下,兵部侍郎嫡女柴长菁第一个从席位上跳了起来。
她当着所有人的面,褪下自己手腕上的翡翠玉镯,走到季云素的面前。
“季云素,你这破素银簪子,还好意思拿出来当彩头?”
“我这可是冰种飘绿翡翠,水头色泽那都是顶尖的,放眼整个大乾都找不出几只这种品相的镯子。”
说着,兵部侍郎之女柴长菁将玉镯,重重地放在季云素的素银簪子旁边,一脸鄙夷且趾高气扬继续说道。
“我这玉镯是珍宝阁用一千两买的,按理来说,你这破素银簪子都不配跟我的镯子摆在一起。”
“但我看在你是乡下来的,身无长物,就让你拿破素银簪子滥竽充数当彩头吧。”
“我就把话撂这里,你要是有本事,就把我的翡翠镯子赢走!”
兵部侍郎嫡女柴长菁把话撂完之后,下巴一扬,迈着不可一世的步伐,回到了席间。
紧跟着,户部尚书之女、礼部尚书之女还有那些门阀世家的贵女们,也是一个个将自己身上最值钱的首饰,拿出来当彩头。